常笑努努嘴,现在回想,也说不上好坏,季晓桐确实对她不错,现在的小日于也挺舒适,不提过去了!
于是偷瞪了容兰一下,小声地讨好着说:"
·你就打嘛。
"
容兰平白无故地狠狠抖了一地鸡皮疙瘩,大吼:"
死常笑,别用你那张脸跟我撒娇!
"
接着没好气地接话:"
要说什么?啧,我就说,余非,你妈妈喊你回家吃饭。
"
常笑囧了回:"
你就跟他说,把外国人的知识学完了赶紧回家,报效祖国。
"
"
你找倩倩去!
"
"
那个……宿舍只有你手机有国际长途功能,电话费我还给你。
"
说完了常笑就跑出去了……万一……真的打通了,她怕他找她接电话¨电话事件之后,容兰就一直没主动提这个事,害得常笑把"
打了没"
这三个字憋在心里憋成了化石。
但她能做的,也只有这个了,事实上,她只是想起了余非的那句话----对不起常笑,我和你,若做不成情侣,也不再是朋友。
只不过,常笑现在再想起这句话,心里已不再刺痛刺痛,除了免不了的一些遗憾,还是收拾了心情,继续和季晓桐当一对傻瓜情侣,拌拌嘴,调调情。
六月进入雷雨季节,每日中午,抑或傍晚时分,常常会突如其来一阵暴雨,冲散些初夏的闷热。
季晓桐给她买了一双正版的鲜鱼鞋,一人一双,雨停了,两个人就傻傻地跑去踩水。
一踩又是一天过去,然而正当她以为日子就会这么简单地逝去时,她才发现,原来上天就是这样,总会有这样那样意想不到的安排¨安排某一个人,等候在你意想不到的地方。
看到余非的时候,常笑就以为自己的梦没有醒。
否则他应该在太平洋的彼端,牵着外国美眉的手逛大街。
她突然想起昨天天气预报说,今天有台风登陆,局部地区将有特大暴雨。
可她抬头望了望天,这天的阳光特别刺眼,晒在人身上火辣辣的疼。
湛蓝的天空方圆几十里都没有云,竟没有一点下雨的迹象。
那个叫余非的人,就一如既往地站在他常站的那棵大树下,双手插袋,侧脸望着郁郁葱葱的树,用一种闲然的姿态。
斑驳的阳光,透过树叶的空隙,投射在他的身上。
头发,己经不知不觉地长了些,密密的刘海掩盖住了他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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