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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话不说,不理你是否拿出身上所有财产,也不顾你未打就求饶、磕头如捣葱,就是要胖揍你一顿。
其理由千奇百怪,最常听见的就是“我替天行道,还需要理由?”
最令人痛恨的是,她一面暴捶,一面还在嘴里嘀咕,不行不行,这个力度还是太大了一点。
如果再小一些,就能只让他晕倒而不断骨头了……真是差劲还没有野兽经打……诸如此类!
这不是暴君是什么?可偏偏她身法鬼魅,快如闪电,就连重金请来的三星武技师都被揍得鼻青脸肿——她的力量已经上升到了恐怖阶级,曾有一次,不知为何大发无名火,她生生一脚踹倒了一堵墙。
最最诡异的是,向来有斗殴就立时出现的城警,这些天连踪影也看不到,就算有个别纯为看热闹来的,也都站得老远,脸上挂着不加掩饰的坏笑。
当徊提醒白寂偊要注意此事时,白寂偊竟然在民风悍勇的北洲庆余省雪林市街头横行了二十多天,当然,这个横行指的仅限于混混流氓,她对无辜民众那是有如春天般的温暖,打抢得兴起,还会当街撒钞票。
“这些天打得太过瘾了!
对力量的控制也有了更多心得,你教我的‘惊鸿步’和‘小擒拿手’也更纯熟。
那今天休息一天,明天就走吧?唉,徊,你说我是不是可以以此为生呢?!”
白寂偊盘腿坐在旅馆的床上,抱着一只烧鸡大啃特啃。
“偊卿就没想过,为何这些天情绪特别反常呢?”
白寂偊默然片刻,微微笑道:“徊,我自己清楚得很。
那段时间,我心情郁结,尤其是被逼跳崖。
我必须得说,如果有另一条路好走,没人会拿命来赌!
我在山村里那些日子,看上去生活很平静,但其实我心里的怒火一直没有熄灭,它时不时的就窜出来烤炙我的心,我很暴燥。
所以,当有一个可以发泄的途径时,我一头栽了下去,这股邪火不倾泄干净,我的心里便不会真正安宁下来。”
“吾很欣慰,卿将自己看得很清楚。
但卿有些过头了,以致心里滋生了一些暴虐之气。”
“是啊。
我承认的,”
白寂偊迷茫的看向窗外,“不知道为什么,我在与他们交手,嗯,或者说是一边倒的暴打中,我竟然感觉到快意,这种邪恶的快感让我停不下手。
而且,我脑子里时不时出现一些纷乱复杂的景像,其中有一些我从未见过的招数,但看上去与‘小擒拿手’很相像,又似是而非,更加狠辣更加冷血无情。”
她身子微微颤抖,脸上也现出惊恐惶惑神情:“徊,我有些害怕,我会不知不觉就使出这些招数,让那些人伤得更重。
而且就在此时,我告诉你这些,我竟然一点儿也不感到内疚,我的心似乎一天比一天硬起来。
我看见他们,感觉很淡漠,似乎他们的死活,我完全不放在心上,甚至可以说,我应该不放在心上。
徊,告诉我,我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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