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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犹疑地打量着这对男女身上令她感觉惊异的不谐穿着——男子一身淡黄丝袍,腰围玉带,古风十足;那女子却是简单之极的衬衫长裤,利落干练。
她心里怪怪的,终于迈步向前。
但无论她走多快多远,这一男一女都仍在那个位置,与她之间的距离从未缩短过。
他们是谁?是……我的父母吗?她咬着唇,对父母二字竟有些陌生。
一时间,她惊慌起来,我怎么能对父母感到陌生呢?!
这种惊慌和突如其来的恐惧让她发足狂奔,一面大声疾呼:“你……们……”
她竟不知如何发问,字哽在她喉中,呛得她就要流出眼泪。
可是那对衣着很不协调的男女仍然望着天空,神情一模一样的忧伤。
她有些害怕了。
霍地,浓密深厚的雾气扑面,她立时感觉有如身陷泥淖,无法动弹。
她拼命挣扎,但连动动小手指都不能,她终于放声嚎哭起来,绝望、不甘。
身体突然一轻,她头下脚上如堕深渊般往下坠,她恐惧地蜷起身,已经无力去对抗这恶梦的伤害,只能逆来顺受。
我累了,太累了,就这样吧
然而下坠之势顿止,她摔在了柔软如棉的地方。
她许久才睁眼去看,却有九道色彩瑰丽的强烈光芒耀得她立时又闭上眼。
她用手捂脸,一点一点张开指缝,眼睛能适应光亮了才敢放眼四望。
她在网中心。
这九道彩光自她身体内迸发而出,直射向遥不可见的远方。
她怔住了,看自己,小心翼翼去触摸其中一道光。
疼痛,无法言喻的疼痛!
她惨嚎一声,浑身被突然倒卷的九道光紧紧裹束,顿时,钻心痛楚淹没了她!
她只能像快要被淹死的溺水人一般,努力伸开手指,想要抓住根本不存在的救命稻草。
我要死了,十八层地狱的扒皮酷刑只怕也没这么疼吧!
意识被完全剥夺前,她自嘲。
“唉哟……”
姜焕崇甩着手,又鼓起腮帮去吹手背上最新一道红痕,无奈地看着病床上手舞足蹈、不停尖厉哭叫的少女,“这丫头劲可真大,但是不能再打安宁剂了,得小心着点,别让她掉下床去。”
“主任,还是交给我们吧,这几天我们也摸透了,她只有疼得受不住了,情绪才变得异样激烈。”
助手极力忍着笑,指挥护士按照姜焕崇的吩咐小心翼翼安置她。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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