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飞鸿有什么错?不过是想英雄救个美,而且还没得逞,人就出了“意外”
,这是多令人毛骨悚然的现实?
人家还没做什么就丢了小命,赵子澜这种潜入闺房意图生米煮成熟饭的呢?还有那日,他好像还登门逼婚来着……
赵博额头冒汗,背脊发寒,觉得前途堪忧。
人家陆安伯府的门第可比赵家要高出多少去,被人群起而攻之尚且令人致死,赵家不过商贾之门,若真将事情传开,可不是只有等死的份儿了。
“五弟,幸亏咱们没成事啊。”
赵博感慨着,“我看这件事若能如此作罢最好,那小蹄子命人上门叫骂的仇咱们也暂且记下,眼下就别计算了,还是保命要紧。”
赵永恨赵博的软弱,感情胳膊废了的不是他儿子了,话说的倒是轻松。
“大哥,难不成你就怕了他们?!”
赵博扶额:“当然不是,这不是情势所迫吗。
你没见陆安伯府的三公子都死了。
难道你真想叫傅家长房的泼妇拿住了话把去告咱们一状?且不论先前海哥儿的事,那是姑姑首肯两情相悦的怨不得旁人,且那时候皇上也还没有封赏,也没有谁关注傅七姑娘是谁,可后头的两次呢?澜哥儿买通下人去人家姑娘的卧房。
咱们去讲道理时又让那小娼妇动了刀子。
那可是皇后娘娘赏赐的妆刀啊!
难道你真不怕带累了全祖人受罪?”
赵博的说法赵永是理解的,然理解是一回事,真正能接受又是一回事。
“难道咱们真的就这么算了?由着澜哥儿废了一条手臂?大哥,澜哥儿大好青年,就那样被糟蹋的下半辈子都毁了,好端端个人如今成了残废,你难道就一点都不心疼?”
说起赵子澜。
赵博也惋惜。
赵家这一辈的才俊之中能数得上的中赵子澜乃是翘楚。
他膝下没有男丁。
将来还全需指望从族中过继一个来,如今还没行事就先废了一个。
他又不能领着出头,这要让家里人如何去想。
“澜哥儿伤了手臂。
却没伤脑子。”
赵博语重心长,“五弟,我对澜哥儿的喜欢你还不清楚么。”
赵永闻言心里总算好受了不少:“大哥对澜哥儿我是知道的。
我只是心疼,那下作的娼妇也太狠毒了。
果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也只有宋氏那样的泼妇才教导的出那样的女儿来。”
“有些话咱们烂在肚里就罢了。
咱们也须得从长计议。
绝不好现在就与傅家撕破脸。
倘或真有一星半点差池,咱们恐要步陆安伯三公子的后尘。”
赵永冷静些许,便觉赵博所言也有道理。
罢了,如今为了自保也只好如此。
“大哥说的是。
一切从长计议为妙。”
“既五弟如此说,我回头便命人去预备一些细软金银,就比照着海哥儿先前迎娶傅七时他们家送来的嫁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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