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老夫人如同吃了半斤黄连,眼皮下垂的丹凤眼中闪过愠怒的光,“让她进来吧。”
坐了起来。
大夫人钱氏见了婆婆先是恭敬的行礼,仔细打量她的神色,见她如预料之中那般愠怒,心下无奈的叹息,暗骂二夫人诡计多端,竟然闭门称病,这种破事叫给她来做。
钱氏无奈的将昨日云敖离去前的场景绘声绘色的与老夫人描述了一遍,最后低下头。
果然,老夫人如她料想的那般勃然大怒。
“好个云咸宁!
他算什么东西!”
老夫人气的浑身发抖,头上朱钗乱摇:“另立门户去了,还插手府中的事!
他未免太拿自己当回事!”
“母亲息怒。”
“你也是的!
他那般说话,你不会三言两语顶了回去!
平日你不是最伶牙俐齿的一个吗,怎么这次成了锯嘴葫芦!”
“儿媳愚钝。”
大夫人乖乖认错,暗自腹诽,谁敢惹那个煞神,她难道嫌日子过的太好吗!
但婆婆的气,她也只能受着,这份怨恨就迁怒道了三房头上。
老夫人训斥了大夫人一顿,心里越发堵得慌,不耐烦的道:“卿卿还小,孟氏身边又不是没有人,哪里需要那么多人伺候。
还要专门请医婆来日日照顾平安脉,府里哪位小姐有这等待遇!
若给卿卿开了先例,岂不坏了规矩!
这事就此作罢!”
大夫人躬身应是,随后问:“若是永昌侯闻起来……”
“怕他作甚!
我自有主张!”
等的就是这句话。
大夫人战战兢兢的行礼退下,等到了院中,哪里还有方才的小心翼翼?将事回给老夫人就算大功告成,她要自己拿主意,更好!
大夫人心情舒畅的离开了。
老夫人则是躺在罗汉床上,气的头疼。
云咸宁那个兔崽子,真是想活活的气死她!
云想容此时回了琉璎阁,正由着柳妈妈往自己脸上涂玉颜膏,含笑听着柳妈妈的唠叨:“才好了额头和脖子,脸上又被打了,卿卿最近流年不利,我看要去庙上拜拜菩萨,人都说后花园不吉利,难道琉璎阁也被染了晦气?”
说到此处,手上动作一顿:“不行,我得去与夫人说,去求几张符纸回来烧。”
云想容却有些不以为然:“冯道长不来,府里也没事。
可见不与做法与否的相干。
人心歹毒才最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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