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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惊澜没把那些讨论放在心上,陈志国暂时没提拜师这件事,他更不会去提。
主管教练可以说是流程,那么师徒的关系,对于池惊澜来说,就有些厚重了,他暂时不打算去思考这些。
还有第二件事,便是上报最终确定的参赛站点。
入选了青年组大奖赛的几人把自己的选择告诉了陈志国。
朱承业争取到了一块和池惊澜参加第一站卡尔加里站的名额,连彦和崔晟睿选择了第二站日本站参加,穆子宁和庄嘉明分别选择了第三站奥地利林茨和第四站波兰托伦。
花了一个礼拜,池惊澜终于把在假期里重了的那点肉转换成了肌肉,此时已经八月初了。
继续磨合节目,练习跳跃,紧张的训练里半个月的时间一闪而逝,便到了花样滑冰青年组大奖赛第一站卡尔加里站即将开赛的时候。
推特上相关的讨论已经逐渐热闹了起来。
而遥远又古老的东方国度,一架庞然大物乘风而起。
花滑的比赛安排在最后两日,提前一天到达就可以,但陈志国考虑到池惊澜他们第一次参加国际比赛,还是多留出了一天的时间。
八月二十日早上十点。
飞机载着池惊澜,朱承业以及这一次的随队教练陈志国以及一些工作人员,飞往了几千里之外的异国他乡。
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
送机的人群中,一位带着口罩墨镜和帽子把自己遮挡的严严实实的高大青年抬头仰望着那道飞机在云层中画出的白虹,口罩下的唇角微微勾起。
那颗在国内闪耀着耀眼光芒的星星,终于也能把光芒洒向全世界了。
直到再也看不见那架飞机的踪影,高大的青年才向外走去,散漫地拿出手机,翻出一个号码拨了过去。
“喂,大魔王吗,我要请假。”
“请几天?”
高大的青年翻出手机日历看了看,动作一顿,收起日历,淡笑着回答,“三天。”
花滑那两天的二十二号与二十三号赶巧是周末,不过之后凌榆由于一些个人原因,便多请了几天。
“恩,每年这时候您也知道,回来把训练全补上?自然没问题。”
高大的青年挂断了电话,垂着眸环胸倚在楼梯间的墙上,神色显得有些神秘莫测。
来往的路人纷纷投来奇怪的眼神,那位青年仗着自己包裹得够严实,充耳不闻,仿若一尊雕塑。
良久之后,他才动了。
把手中空了大半的矿泉水瓶随手精准空投到了隔着不短距离的垃圾桶中,青年大步流星的离开,只给一头雾水的路人留下了一个冷峻的背影。
另一厢飞机上的几人并不知道祖国土地上发生的小插曲,经过长达十个小时的飞行,他们终于到达了目的地——卡尔加里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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