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的“休息”
时间又被强制延长了两天,从两天变成了四天。
池惊澜:……
“陈叔说了,要是让他发现你自己偷偷加练,你加练一小时,他就多停你训练一天。”
凌榆说。
这个时间国家队的运动员们基本都在训练,而短道队的运动员们好不容易得了假,全跑出去撒欢了,除了凌榆,池惊澜没见到几个短道的运动员还留在国家队基地里面,此刻这条不算宽敞的小道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凌榆深刻贯彻了他和陈志国的约定,一整个上午,他推着池惊澜的轮椅带他逛了大半个基地,还边走边介绍,完全没有了第一次见面时那冷酷高冷的模样。
就像此刻,他跟池惊澜提了一句陈志国让他转达的话之后,他顶着高冷男神的低沉嗓音,继续干起了导游的活。
“这片小树林是这一个基地当初建成时就有的,翻新的时候也没有动这里,还保留着刚建成时原汁原味的模样,听说当初池……”
澜字还没说出口,凌榆就察觉到自己手中把着的轮椅把手上传来了一股力,一时没注意,轮椅就脱开了他的手,往前滑了出去。
凌榆愣了一瞬,就看到那个坐在轮椅上的少年极其熟练地操控着轮椅的两个轮子,往前推了几步,紧接着来了一个飘逸潇洒的转身,跟他在冰上滑冰时简直一模一样。
这样的技术,没下大功夫练不出来,凌榆也不是没坐过轮椅,他很清楚,这玩意不是个好操控的东西。
这小孩怎么那么熟练?
一时诧异,想说的话就忘了继续说下去,然后凌榆就听到了池惊澜带着些锐气的声音。
“谢谢你的转述,我知道了,但是真的不用麻烦你跟着我,我不是小孩,我有分寸。”
池惊澜特意在“麻烦”
这两个字上加重了咬字的语气。
事情有些超出了他的预料,这让他感到了些许不愉快,这种感觉,其实也不是烦躁,若要下个定义的话,也许更多的是不适应。
他很厌恶被人用强制的手段管控,但池惊澜也清楚,陈志国下了这样强制的命令,是为了让他养好伤。
这让池惊澜感到很别扭,同时也因为被强制性不能训练而本能地感到了着急,多种情绪叠加在一起,他按捺到了现在,终于在熟悉的环境里爆发了出来。
这片树林,这条小道,在如今的国家队基地中,是极其偏僻的地方,但的确如凌榆所说,是基地建成之初就存在的。
小道尽头有些老旧的建筑,现在被拿来当了仓库,但在池惊澜前世那个时候,那个只有两层的小建筑,是他们的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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