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门后，责怪女人：“回来了不会敲门吗？嘴被堵住了？小宝找妈妈哭了半宿，这才睡着就被你吵醒了，你就是这么当妈的。”
巡查队不耐烦的说：“行了，赶紧让人进去，都冻成啥样了”
见女人进去后就继续巡逻。
边走边说：“”
真他妈的晦气，昨天出了那事儿，今天想休息会儿都不成。”
旁边的同事说：“你还想休息？咱们大队长和副队长都因为这事儿吃了挂落。
如果被逮到错处咱们这活儿也别想干了。”
苍老男人咳嗽了两声关上院门。
女人一进屋，就被鸡毛掸子打在身上，她婆婆一边打，一边低声的咒骂：“你个丧门星，背时鬼，你怎么不去死，”
女人左躲右闪，也挨了几下。
苍老男人在门外喝道：“行了，明天她还要上班，打两下就得了。”
老婆子骂骂咧咧的走了。
女人看见儿子站在门口，用憎恨的眼光看着她，她的心都凉了，连身上的疼痛都感觉不到了。
等四周寂静下来，女人才蹒跚起身。
她钻进床底下，鼓捣半天，才从床腿下的那块砖下面掏出一个小盒子。
她借着月光打开盒子，里面有一把药片，几张纸币，还有一把磨的锃亮的小刀。
女人拿起小刀，痴痴的笑了。
第二天五点多，女人在厨房里忙活，她婆婆从门缝里盯了一会儿，就回自己屋里了，老头一边拍着大孙子，一边问：“咋样？”
老婆子撇了一下嘴：“就是个贱皮子，正做饭呢。”
老头放下心来：“等中午你去派出所去看看儿子，记住了，就说我病的要死了，想看儿子，你打扮的可怜点，不许撒泼，怎么可怜，怎么悲惨怎么说，记住了没？看看儿子能保释回来不。”
老婆子说：“知道了。”
等女人做熟饭，一家人也起床了。
女人端了一碗鸡蛋羹放在儿子面前，讨好的对婆婆公公笑了笑。
又给二人盛上了菜粥，还有饼子。
自己只拿了一个饼子泡在水里吃。
老头子皱了下眉，就不言语直接端饭吃了起来。
老婆子也开始吃了，一口下去：“你打死卖盐的了做的这么咸？”
又拿起饼子，啥味儿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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