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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白刃转身而起,顾不得那笑忘抽搐的嘴角,却是向里屋而去。
笑忘已经做好准备,如若白刃是裸着出来的,他就飞奔回鬼界抱住禁殇的大腿说:
——人间太危险了,我还是留在鬼界吧。
半饷,那本是一身蓝衣的白刃却是多穿了一件回来。
那是多么好的一斗篷啊——毛质细腻,颜色纯正,手感一定也不错——
白绒绒温暖非常的——狐毛斗篷。
笑忘眯起眼睛,这白刃,死活是跟自己过不去了。
“这斗篷,是神刀族族长赠给我的。”
白刃一披上斗篷,是浑然不同的气质,先前那颓唐萎靡的样子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锋利。
没错,锋利。
笑忘不知为何会突然想起这个词来形容,也许是因为人如其刀。
笑忘料想,这白刃也应该像“在喉”
一般,经历十年打磨,忍辱负重,才修得正果。
“你和神刀族的族长啊——”
笑忘呵呵一笑,“这年龄跨度……”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
王于兴师,修我戈矛。
与子同仇!
岂曰无衣?与子同泽。
王于兴师,修我矛戟。
与子偕作!
岂曰无衣?与子同裳。
王于兴师,修我甲兵。
与子偕行!”
这厢白刃突然打断笑忘不怀好意的联想,就这样没有任何上下文的歌咏而出,情到深处,那张总是无所谓的脸上,居然有了蹙紧的眉头和湿润的眼。
“我曾和他同生共死并肩作战,怎料想被那样的出卖和背叛。
刀尚且识主,更何况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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