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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卫倾城,你真的,要拿我的血肉,成就你更可怕的霸业么?
你还要开始多大的杀戮?
我完完全全被禁足,看不到日起日落,所谓的公子忙碌的依然没有任何空隙,两个守门的护法依然忠实守候,另外说一句,看来我依然很被重视,堂堂四大护法两个被派在我个村姑门口守着,忒瞧得起我了些。
窗外黑了白,白了黑数日间,两位护法大概怕见我会守不住对卫倾城的忠诚,再不肯进屋,吃茶送饭只差人来往屋里一送。
我寻思着我再难过,也不能和自个过不去,吃饭睡觉拉撒的一个没断顿,说到底我依然有个不怎么靠谱的愿望死也要死前再见一面卫倾城,他既然不来,我好歹得留口气活着。
断,就要断个干净。
这吃喝拉撒睡的日子过的是无聊而缓慢,瞅着外头俩门神成日闷声发大财的又不肯进屋一步,我也没那往日心情死皮赖脸去和俩大护法套近乎,这般就觉得日子极其难熬。
好在未央城这人没义气,畜生还是有点义气的,毛毛失踪几日后,又一次冒了出来。
彼时我正趴着门窗每日一呆,这厮叼着个扁毛畜生径直从窗外窜了进来。
那只黑压压的扁毛畜生犹自在它嘴里头垂死挣扎。
惊动了屋外俩门神,进来看了眼,终究没说什么又出去了。
我瞧着那扁毛畜生在它嘴里头的模样,莫名生出了几分同病相怜味道,大了胆子拍了下毛毛脑门,示意它把这美味给吐出来。
如今我算是知道了,我捡回家来的这猫非彼猫,乃是山猫,说起来和那大虫才是一个亲戚来的,不是那叫娇小玲珑的家猫。
怪不得这厮体态委实大了些。
毛毛拿眼冷睨了我一眼,那表情甚是不屑,然则口却一张,还真就把这扁毛畜生给吐出来了,然后懒洋洋的翻着肚子大爷的等我将我那算得上很丰盛的晚餐分出一部分来伺候它猫大爷。
我也不认识倒霉催的这只鸟是啥种,乌压压的只有那尾巴几许暗绿,直到后来我无意在阳光下一举,才发觉那毛色是墨绿的,我一时无聊,就养着了这个小家伙。
说起来我这到哪都能捡东西的毛病倒是到哪都能给碰上。
不过这扁毛畜生我养着虽然有几分可怜,也有几分不可言说的小九九。
我瞅着那鸟屁股上的扁毛就来气,没事揪一撮来泄泻火,门口守门和送饭的对我辣手催鸟的行为视若无睹,以至于这只倒霉催遇上毛毛没被吃又倒霉催遇上个喜欢拔毛的伺主倒霉催到家的鸟在最后整个鸟屁股已经没毛了,只剩下那光屁股成日一瘸一拐在屋里头悲催的蹦跶,前头看尚可后头看,黑压压一通体黑毛后头有个白溜溜的鸟屁股。
它这种暗无天日又没法子申诉日渐憔悴的日子终于在一日得到解脱,因为我这个主人在这一日突然被已经好久没和我搭话的段燕带出屋,又带到了另一个屋子里。
这屋子比那一处更显得逼仄,却一应物件齐全,我看着离那主城道甚近,也不知是啥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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