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厢摇摇的踏着节拍稳稳回到琅邪阁大门前,一头汗的唐桃儿终于结束了她的浩大工程。
瞧着比好手圆周面积庞大了一倍不止的伤手,她长嘘一口气,讷讷道:“那个,不太擅长这事,公子看还过得去不?”
“夫君。”
后者悠长的路途上一直未发一言,低着头的某人勤于与狡猾而顽劣的纱线较劲,也顾不得抬头。
此刻淡淡开口,唐桃儿一愣神很快反应过来,还是不习惯闹得啊,立刻乖顺改口:“嘿嘿,不习惯,抱歉,夫君。”
“多叫叫,自然会习惯的。”
懒洋洋仿佛刚从睡梦中醒来,语调透着一股子慵懒的沙哑。
他动动手,笨重的沉淀感令他有些发愣,这才将养神的眼睁开。
刚开始低头瞧笨拙忙碌的小女人泛起的一丝丝涌动像是一种厚积薄发的蓄势,令他不由的闭上眼去抑制情感难抑的波动,随着节奏却杳然入睡。
时光什么时候过的如此快了?
竟然能如此酣然的入睡,那是一种遥远的记忆了。
入眼一刹那的那张笑脸,与曾经的记忆陡然重叠,巧笑倩兮,笑靥如花。
很多很多年前,冲天的辫子擎着恣意的笑脸,叉腰而笑:“乖,叫声娘听听!”
“笨蛋,多叫叫,自然会习惯的。”
鲜活的笑,可否再一次回来?
因着错失而不会成为遗憾?
“夫君,夫君!
夫君?”
若有若无的回忆被一叠声的呼唤抹去,乍醒。
“怎么了,不好?那我重新再包一下吧。”
恍惚飘渺的眼神果然说明她的手艺惨不忍睹的真相。
额头一凉,另一只修长的手夹着衣袖摸上她的额头:“娘子忙得辛苦。”
“不辛苦不辛苦,为夫君服务,应该的,呵呵。”
“那个你真的不要重新弄一下?”
虞王孙举着与他的大腿一般粗细的杰作,半晌,悠然一笑:“娘子的辛苦,为夫岂能不满意?”
……
“娘做的,敢不吃?”
“我可是你娘哦,敢说不喜欢踹你!
快,说你喜欢啦!”
即便是不满意,那也要说满意的哟……
“满意,非常满意,呵呵。”
唐桃儿瞧着公子莫名其妙的笑,没来由感到一阵发凉。
“公子,回来啦!”
门口的声音让她如蒙大赦般的松口气。
车厢被打开,二人被迎出。
“哎呀,公子,您,您,您这是怎么了?”
“卫藿,你怎么保护公子的,怎么让公子受了那么重的伤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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