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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毛断发,吹弹可破,还有吹那个啥?
好一把锋利的剑。
不由语重心长道:“阁下长得五大三粗不要紧,要紧的是懂得怜香惜玉,不然取不上老婆可就亏大了!”
眼前高大壮实的卫藿面无表情的瞥了眼唐桃儿:“在下已有妻室,不劳费心,请夫人回屋以免意外。”
唐桃儿再三瞧了眼铁塔天王般的卫藿,终万般无奈缩了回去。
刚安静了半刻钟,吱呀一声门又开了,唐桃儿探出红润的脸蛋,忽闪着水汪汪的眼睛瞟了眼卫藿,后者目不斜视。
“壮士,有件事,想劳驾问一下。”
“夫人有何吩咐?”
“想出去一下下,就一下下。”
“夫人有什么需要,可以吩咐在下代劳。”
唐桃儿一脸疑惑:“俺要尿,嗯上茅厕。”
这事,您能代劳?
卫藿面无表情:“……夫人,内室床榻边就有净房,无需出去。”
“哦,呵呵,那好那好,有劳!”
唐桃儿挠了下脑袋又缩了回去,卫藿一双浓黑的眸子扫了眼门框,继续静立。
唐桃儿在那大红锡金拔步床旁摸索半日,总算撬开个门板发现了那处隐秘的净房,坐在内里的马桶盖子上百无聊赖的托腮,神思天马行空的走神。
今晚上这事,全然出了她的意料。
听完胖婶的八卦第一个感觉是承恩公主委实真倒霉,一碗泡螺就把日后一片欣欣向荣的森林给秃噜了剩下唯一一根老树杈。
后来这老树杈虽然换了个新鲜的,可貌似是颗勾三搭四的柳槐。
想起刚才清风朗月下,妖娆如一株盛世白莲的虞王孙深情脉脉对着唐桃儿道:“娘子啊,为夫知道错了,这五年洗心革面,若是夫人不信,可以慢慢留下来详查,啊。”
一个啊字,蕴藉婉转,叙不尽相思之意。
唐桃儿直觉,这位公子爷相思的,是那碗酥油泡螺。
能够对一种口味如此数十年如一日喜欢,其专情度确令人佩服。
怎么就没把这家伙吃成个泡螺?
第二感觉,就是很纠结,她万分痛苦的望了望头顶,又严峻的低头沉思了半晌,依然没有能够从记忆深处挖掘出有关这件事情的丁点记忆。
作为一个将两代少女梦击碎了的传奇女性,这么轰轰烈烈的事迹,翻遍了脑子里犄角旮旯每一处地方,也还是没法子翻出来一星半点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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