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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的生活,好听点说是规律,不好听点,就是单调。
早早起床,早早睡觉,晚上帮爸爸录人文字、整理资料,周末一个人逛街或爬山,更多时候宅在家里,看书上网。
过去一年之于她,就像山中回声,水上桨音,明明还余音卖缭绕,却怎么也抓不住了。
静好现在只在报纸上注视钟羽。
他采访机会不多,但是头版的评论员文童主大半由他撰写,关心民生、针眨时弊,文风犀利鲜辣,静好在佩服之余总不呈担忧。
这样私密的不动声色的关注,逐渐成为她单调生活的一大乐趣。
她好像又走进了某个茧中,以丝缠绕自己,在昏暗的光线里闲看花开花落,云卷云舒,自得其乐。
她还是不清楚自己这样子究竟是在意他,还是忽视他?
他走前跟她打过电话的,说会等她。
她笑笑,"
期限呢?你是讲究效率的"
"
他也笑笑,"
如果我说等到等不动为止,你们女人估计比较爱听。
"
"
但你不会这么说。
"
"
静,我遵从我的心。
"
静好说:"
我也遵从我的心。
我在等那个接受你的契机。
"
那个契机,究竟在哪一天会到来?"
这日,她还在上班,接到许姨电话,"
不得了了,你快回来吧,你爸爸那女学生来了。
"
静好回到家,许姨站在门口,说:"
己经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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