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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春忽然神经质大叫:“把这个猪猡捆起来,丢到海里。
你们别绑我,自己人,我们不同仇敌忾,还等着这个猪猡看笑话?”
年轻人不理会李元春,面向潘时人:“伯父,我来这里,是想跟你做个交易。”
潘时人蹙眉:“想用我的命保你的安全?劝你不要想,我的命不足惜,但是宁远走私的证据已经确凿,你跑得了片时,跑不了一世。”
年轻人眉毛都没动一下:“你所谓的证据,随着你的消失也就不存在。
跑得了片时,跑不了一世这样的说法,我保留跟你商榷的权利。
因为’野狼‘在我面前做着榜样。
如果不是我,你压根不知道‘野狼’的现状。
伯父,我要跟你交易的并非这个。
我知道你这一辈子在追踪‘野狼’,为了他,你离了婚,甚至到退休了脸清誉也不要了,可以这么说,‘野狼’几乎成为了你或者的意义,不找到他绝对不甘心,会抱憾终身,对吧?”
潘时人灼灼望着他:“继续说……”
“我接手宁远,把毒、黄两条生意连铲除,一直致力于让公司由黑变白,差不多要成功了,却被这家伙坏了规矩。
宁远垮了,垮了就垮了,本来也没什么可留恋,任何东西到头都是空的。”
年轻人有点感慨,稍事沉默,继续说:“这个人就当大礼送给你们。
伯父,七点钟,你们发起行动,宁远的人和货被当场扣押。
我本可以给李元春一个通报电话,要了你的命,但我没这么做,想知道为什么?因为你是宁宁的父亲,我不希望宁宁伤心。”
“宁宁?”
潘时人开了窍,颤声道,“你是徐曼和老易的儿子?”
易慕远点点头。
“伯父,我同你交易的内容是,你给我一周的自由,让我带宁宁去个地方。
之后,我束手待毙,并告诉你‘野狼’的下落。”
“哈哈,你这一手跟你父亲当初何其相似。”
潘时人讥讽。
“我怎么相信你?你倒是跟是说说,你把我女儿带走,拿他要挟我,我岂不被动?我不可能让当年那一幕重演。”
易慕远也笑:“你没有理由相信我,也没理由拒绝我。
你的命在我手上先不说,‘野狼’的下落,我知道你冒险也想知道。
你等了那么多年。
你不会让他跟你失之交臂。
并且宁宁已在我手上,你同意也好,不同意也罢,我都会带他走,用这种方式委屈她我很抱歉。
但我没有其他办法,这是我最后的机会。
。”
他拿出手机竖到潘时人面前,屏幕上的潘宁,好像是睡着了,歪在后座上。
潘时人没有发怒,沉思了片刻,委婉道:“我了解你们过去的关系,难得你对她还如此上心。
可你想没想过,你这样做讨不了她的好,只会让她恨你。
你们也绝对不可能修成正果。”
易慕远垂下脑袋。
潘时人看到这个一直表现得从容淡定的年轻人终于展现了无奈。
“将来我不配奢望。
有一周时间已经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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