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宁意识到是父亲,得意洋洋地觑着唐末,“放开我,你最好老实点,不然死定了。”
唐末只是笑笑,手在她睡衣里头横冲直撞,毫无收敛。
这个人也太猖狂了,她父亲与他们一墙之隔,居然还敢硬来。
真是将她当软柿子捏吗?潘宁愤愤地想,不行,得教训教训他。
她父亲不愧是老警察,大约也听到了不同寻常的响动,敲门问:“宁宁,还没睡吗?”
唐末静止在潘宁身上,手还搭在她的胸乳上,一双眼却凛冽地盯着她。
事后他跟她说,那一刻他就在赌,如果她真不顾颜面把他父亲招来,他就认输,从此停止对她的纠缠。
潘宁在那瞬间闪过无数个念头,嘴巴几次张开,吞吐几下,终于道:“爸,没事,我睡了。”
她看到唐末微笑了下,像个纯洁的天使。
他蹲在她身前,有条不紊地脱光了自己的衣裤。
夜光给他劲健的肌肉镀上一层闪光的釉。
她眼睛一扫立即慌了,连忙闭上。
他轻笑一声,抓过她的手,放在自己两腿之间,她感觉两手的灼热中捧着的是一团嚣张的坚硬。
属于年轻,热血,还有喷薄的渴望。
她身子颤了颤,连同脑子里残存的意识一起升向高空,灰飞烟灭。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隔上个把月的,他就会瞅个潘时人不在家的时候过来蹭饭,而后尽可能赖着不走。
甄晓慧自然乐不得。
他总是在半夜溜进她卧室,在曙光到来前又悄无声息地回到自己客房,同时带走可疑纸团和废弃的安全套。
潘宁恨自己的时候,也会上锁,可惜这根本难不倒唐末,他一根铁丝就可以让自己来去自如。
次数一多,她好像也少了挣扎,享受这种惊心动魄的温柔。
“改天去我那里吧,床小不是问题,看你老憋着我难受。”
这日事毕,唐末说。
潘宁推他一把,闷闷说,“以后不要这样了,碰上严打,你这是要判死刑的。”
“你未嫁我未娶,用你文卓老师的话,还是两情相悦,宪法哪一条规定说不行。”
“你脸皮别这么厚,谁跟你两情相悦?”
“咦,你们女人也能*分离?我以为只有男人才那样。”
“喂,你什么意思?”
“你难道渴望我的爱情?”
他将她拥到坏里,坏坏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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