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眼旁观,发现她跟局长秘书肖苍剑谈得最是投机。
那小子平时看着很稳重,惜字如金,看到美女骨头就轻,话多得犹如粪坑里的屎。
那时不时爆发的笑声几乎要引起公愤,他们好不知收敛,出了大厅转战露台,在月光下款款相对。
唐末一股气陡升脑门,趁着酒意去作那棒打鸳鸯之事。
“肖秘书,看上我妹啦,给你保个媒?哦,不对啊,嫂子不是上次还来慰问过吗?肖秘书,你是要往上走的人啊,注意影响。”
他喉咙里恰到好处的发出类似干呕的声响。
潘宁瞪他一眼,“你神经啊。”
肖秘书大人有大量地拍拍他的肩,“不能喝,悠着点。”
然后对潘宁轻轻一笑,“等我电话。”
那笑,柔软得叫唐末恶心。
肖苍剑离开了,潘宁也不搭理他。
她靠在栏杆上,仰头望着月亮,脸上遐想的神情表明她还沉浸在方才的话题中。
这让唐末火冒三丈,他嫉妒那些有本事让她心平气和的人,而他与她似乎永远只有冲突。
他怀疑与她并非同族,同人种,所以要这样格格不入?
“那杂种跟你讲什么?”
唐末忍不住问。
“嘴巴放干净点。”
潘宁慢悠悠觑他一眼,“我今天心情好,不跟你计较。”
可他心情不好,“你瞧瞧你刚才笑成什么样了,跟个交际花似的。”
他抓住机会侮辱她。
她拂袖要走。
他突然捏住她的手腕。
她甩着,说,“滚开,混蛋。
要发酒疯就回家,不要在这里丢人现眼。”
可他死死捏着,好像不捏紧他就说不出下面的话,“你能不能顾及我的感受?在你眼里,我就是个失去资格的已婚男人?”
潘宁瞳孔睁大,忽然轻蔑地笑了,“你在说什么你知道吗?要不要我复述一遍?放手。”
他无地自容,手一松,身子踉跄了下,好像浑身的劲道在瞬间抽空。
她第二天举着依旧红肿的手腕笑笑地问他,“哎,把我当成哪个花姑娘了,跟人家表白居然用了杀人的力气。
信不信,我告诉影子姐。”
他瞪着那条红线,七上八下,却不敢说,是你。
他从来没有这样懦弱,当如此懦弱的时候,他知道自己一生大志、满腔热情恐怕都要毁在这娘们手上。
那个年过完后,他就跟影子摊了牌。
正好那时候他分了套房子,有心给他们母子作补偿。
刘影听说去看房子,挺开心的,打扮得漂漂亮亮,屈尊坐在他的破摩托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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