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松开手,面无表情。
“为什么?你非要我恨你吗?”
她铿锵有力地说,幻想自己的话还能有点杀伤力。
“已经是这样了,不是吗?”
他不吃她这一套。
她憋不住了,小腹的酸痛已化成了星星点点的刺疼。
她羞愤交加,哀怨楚楚,缓和语气,“你让我自己来不行吗,请给我留下最后的尊严。”
他冷笑了声,说:“尊严那玩意不是必需品,只是遮羞布。
就像你身上的内裤,剥了又如何?不会死的。”
他的手轻轻一拉,很优雅地褪下她的底裤。
她蹲下身,眼睛一闭,眼泪却出来了。
这种屈辱,让她生不如死,但终究换回了生理上的舒坦。
回到车上,他没再绑她的腿。
她脑袋贴着车窗,精神非常萎靡。
她已经清醒地意识到,她正从一个美梦过度到噩梦。
以前那个梦有多美,现在这个梦就有多残酷。
最可怕的是,这个梦恐怕永远醒不来。
永远醒不来的梦就是真实。
“喝水。”
他拔掉瓶盖,将矿泉水瓶递到她嘴前,眼光滑向她起了燎泡的干涩嘴唇。
她目光涣散,没有回应。
他捏起她下巴,粗暴地灌。
她呛了,不停咳嗽,水沿着嘴角木木讷讷流下来。
他再灌,她咳得更厉害,像要背过气去。
他无声地听她咳,在她的咳嗽声中,将那瓶水一气喝干。
2
每个学校大概都会有这样一位女生。
读书好,家境好,长相还出众,因为得天独厚,言谈举止难免高高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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