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回应。
带着礼貌的笑,淑女得不像以前的陈丛。
电梯口,碰到唐宁。
陈丛。
她瞪着眼,大分贝地叫了出来,而后给我一个熊抱,说:想死我了。
我不相信她会想我。
但也说:想到晕过去就可以了,死的程度何某人有点担不起。
她在我耳边低低说,你来找孟总?又恢复了以前的八卦能力。
这叫秉性难移。
嗯。
我点头。
她继续:真有你的。
听说你要升格做总裁夫人了?
我说:是吗?我还不知道。
唐宁奴颜婢膝地笑,说,以后多多关照。
我说:我是小人,得罪我的一个不放过。
唐宁媚笑道:我不算吧,我可是买了你很多碟的。
还有没有?我再买。
哦,不对,你现在不需要了。
电梯来了,我进去。
熟悉的地方,我的办公桌还空在那里。
桌上的文件移走了,其余都没什么变化,桌面看上去簇新整洁,仿佛天天有人抹拭。
我拉开椅子坐上去,打开抽屉,居然还放着我的小梳子小镜子,和一包早就过期的饼干。
辞职信还静静躺着,不知孟韬有无看过。
桌子上插着一束干芦苇,依然白着头萧瑟的样子,我记得是一次跟孟韬出差在湖边采回来的。
死掉的东西,总是永远不会再老。
死去的感情也不会。
当年,对着这束芦苇我总是怔怔这样想。
带着某种说不清嫉妒还是失落的感觉。
只是现在,那个思慕的人已经在我身边。
虽然我同样没有把握,他对她的感情是否死去。
但是我想不必去介意,我知道每人心中总有他的秘密花园,就像我心中的小松。
我一点点抚摩桌子,椅子,柜子,好像很有感情。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