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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落款,标明了一个特殊的日子。
他们那代人,对于时代与社会总会有一种异常的激情。
这样的激情,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在他身体里消逝。
我只知道我在消逝,对日子冷淡,对生活与自己失望。
等死。
就这样。
第二封信,他展露了卡夫卡式的痛苦。
感到了现实严重的逼迫,会蛀牙、要生病。
但是,他说只要他还在思考,他就会写诗。
因为没有落款地址。
我无法给他回信。
我们逐渐消逝在人群和时间里。
擦肩而过是每天每个人都在演出的场景。
我并不遗憾。
而且,如果,我们真正直面人生,除了羞赧,或许没有别的话说。
那就选择遗忘或者沉默。
诱惑
暑假,我并未回家。
因为,高天远找我。
介不介意,为贝贝做一个暑假的保姆。
他说。
我需要钱,所以同意。
我打电话到陈力家,让他转告我后妈和小松,我不回家。
收拾了些衣物,我搬进了高天远家。
贝贝欢天喜地地过来迎接我。
抱住我的膝盖。
我俯下身,摸他的小脸,想,我们要在一起呆两个月,这是多么美好的事情。
高天远说:他妈妈对他根本没有热情,我接过来,照顾他一阵。
他一直想见你,所以,把你叫过来。
我垂头,抿嘴笑,说,谢谢你给我赚钱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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