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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又咚咚猛敲了一阵,有些不知所措。
出去走走好么?他说。
好像无法拒绝。
我顺从。
他开始走。
我跟在他后头。
晚风有些清凉,吹得我的毛衣像一堵四面漏风的墙。
我微微瑟缩了一下,他看到了,说:冷么?要脱自己的风衣,我连忙道:不冷。
他作罢,说,那我们去吃点东西。
我说我不饿。
他说可以喝点粥。
我们走出学校东门,沿着马路走,经过一座桥,在河的边沿有一溜小饭馆。
这边的饭馆专做学生生意,菜比较廉价码量却很大,生意因而红火。
当时我自然还未上过任何馆子。
司亚夫领我进了其中一家,他估计跟老板很熟,说了几句话,我们上了阁楼。
阁楼布置很温馨,有一根柱顶开一扇竹窗,正中一方矮矮的方椅,两个锦榻。
我一时又有些手足无措。
茫然不知他何以要与我出来。
他说:坐。
我便坐。
很不习惯。
又改为跪着。
与他面对面,隔着很短的距离,发现他真的很好看。
我的词汇向来很贫乏,我只能说很好看,或许还可以说很舒服。
就像若干年前,我看着小松的背影。
我于是说:你很像一个人。
哦?他说,谁呢?
嗯,我说,像我一个邻居。
他说是么,语气淡淡的,但似乎更像小松了。
我忽然说,我很喜欢他。
忽然觉得自己说得莽撞,脸一热,又说,是那种喜欢一朵花一棵草那样的喜欢。
他微微笑,说我明白。
菜上来了,几样小菜,花生、萝卜、野菜以及酱牛肉,暖和的白粥盛在小小的蓝边白瓷碗中。
素雅清淡。
我吃了一口,问他是哪里人。
他说江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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