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翌日,她神清气爽地面对我时,我知道她根本不记得昨日发生了什么事,记忆的一鳞半爪,最多提醒她做了个梦。
“嗯,我昨夜,没说什么胡话吓着你吧?”
她批了衣服站在我身后,略带踌躇地说。
我正对窗喝茶。
昨夜从荆沙房间出来后我想了很多,几乎一夜不曾合眼。
我心中的荆沙是少女时期的她,而面前这个我几乎谈不上了解。
如果我要追她,至少要从了解开始。
然而这样按部就班的恋爱,能是爱吗?
“你以为你能做些什么?”
我耸耸肩。
“看来我让你失望了。”
她的回答很幽默。
“很失望。”
我说。
她抿嘴笑,是轻松的表情。
“我可以洗个澡吗?”
“不能。
医生说要彻底好了才可以。”
“可是我很脏。”
“可是也没人在乎。”
她又笑,“求求你。
开个后门,我保证会小心不让自己受凉。
我已经充分领略到生病的痛苦。”
“以前生病怎么过的?”
我问。
“从来没这么厉害,吃点退烧药就好了。
但这次吃了药也不管用。”
“你这次不是普通的发烧,是疟疾。
怎么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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