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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拥抱的镜头被别人捕捉,翌日,玫瑰色的消息立即像长了脚似地传遍了校园。
爸爸暴打了我一顿,把我囚禁在家。
一日,看爸爸上班了,我收拾了几件衣服,背了包从阳台攀了下去。
我给端木家打电话。
接电话是舍,说:妈妈在哥哥房间,不方便接电话。
你有事的话,我可以帮你转告。
我说:我从家里逃出来了,没地方去,也没钱……我想见你哥。
半小时后,我在林荫道见到了舍。
舍把我安排在一家酒店。
那是他的朋友雷恩家开的。
“是你哥哥让我住这里的吗?我什么时候可以见到你哥哥?”
我问。
“有机会我就带他过来。”
舍出去了一趟,回来的时候,给我留下了钱和一件纯白色长款羽绒服。
“你先住下来,有事的话,给我打电话。
我明天再来见你。”
此后几天,一直没机会见觉。
我在酒店住得无聊,就会穿上舍买的羽绒服到外面走走。
羽绒服很合身,穿在身上,一点都不臃肿,相反有种轻盈的质感,就像天空飞的雪。
暮色四合,我在广场看看老年人跳秧歌舞。
站累了,就买一包热乎乎的栗子走回酒店。
我也想爸爸,知道爸爸要找不到我肯定会急疯的,但是我还没办法回去。
此刻就回去,除了挨顿揍,毫无意义,非要见觉一面不可。
有天在广场,舍从我身后蹿了出来。
我拍着受惊吓的胸口,说:“你哥还不能出来吗?”
“嗯,妈妈这几天一直在家。
但是明天,妈妈要出去办事,我会想办法让哥哥溜出来的。
明天你到老地方等哥哥。”
“谢谢你。”
一阵风过,将我的头发吹得乱七八糟。
我把橡皮筋取下来,捋顺头发重新扎辫子,“砰”
的一声,橡皮筋却断了。
我要将皮筋扔掉,舍抢过来,“给我吧。”
他把皮筋揣在口袋里。
“沙沙,我请你吃火锅好吗?”
“不了。
很费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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