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着走着就到了井边。
皮皮转身看见屋顶上用黄漆刷的六个大字,如今被山雨冲刷着只剩下了模模糊糊的轮廓,与之俱来的记忆却越发清晰越发沉重了,一时间千头万绪涌到胸前。
“还记得这个井吗?”
她轻轻地问道。
贺兰觿摇摇头。
“你以前经常在下面月光浴。”
“是吗?”
“第一次到你家,你就把我推了下去,当时吓我一跳。”
“真的?”
“后来你受伤了,也是躺在这里,我照顾过你。”
“哦。”
“一点也想不起来了?”
他摇摇头,将话题绕了回去:“皮皮,现在可以告诉我那个密码了吧?”
密码,又是密码。
皮皮烦躁地想,难道你回来就是为了密码?
于是果断摇头:“不能!”
“关鹖已经知道密码,就差一把钥匙,一定还会再来,这里已经不安全了。
如果你现在不告诉我,让我快些把东西取出来,后果不堪设想。”
“没法告诉你,我必须要按原则办事。
——我没有办法证明你就是贺兰觿本人。”
“说来说去你还是不肯相信我?”
“是的。”
“要我怎样证明我才是我自己呢?”
“我也不知道。”
皮皮看着他,“你有很多地方还是以前的贺兰觿,但也有很多地方变了,直觉告诉我——”
“嗤,直觉?”
他冷哼了一声打断她。
“直觉告诉我你不是贺兰觿。”
皮皮坦荡地说,“我宁愿把密码交给关鹖,也不能交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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