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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焰是蓝色的,但烧起来的感觉与寻常的大火没有任何不同。
皮皮只觉头皮发烫,头发像充电一般滋滋作响,蓝色的火舌疯狂地舔着她的背,如深度烧伤般钻心地疼痛,她不禁尖叫起来。
“想让我帮你?”
他问。
这还用问吗!
皮皮疼得眼泪都出来了,看着他,拼命地点头。
“求我。”
什么?!
!
!
皮皮差点要骂人了。
她咬紧牙关,愤怒地看着他。
想到祭司大人未必看得见自己的表情,皮皮吼道:“求你?门都没有!”
祭司大人将手□□了口袋,转身向外走去。
皮皮一下子气呆了,不能吧!
祭司大人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烧死在大树上?她的声音哆嗦了,语气软了,她不想死,尤其不想这么轻易地死在贺兰觿的面前:“贺兰——”
“贺兰觿,求求你放了我吧!”
皮皮眼泪汪汪地道。
面前的身影终于停住,贺兰觿转身走到她面前,淡淡道:“关皮皮,我是不是你至尊无上的夫君?”
“是……”
“果断点,大声点。”
“是!”
“今后要不要听夫君的话?”
“听!”
他的嘴贴近她的耳边:“我可相信你的承诺?”
皮皮只觉整个头颅就像方梨方手上的棉花糖那样被烤成了软软的一团,除了痛,已经不能思索了,潜意识也被烧光了,她一面哭一面用力地点头。
绳索松开了,她软绵绵地滑了下去,贺兰觿顺势一拉,将她拉到自己的怀中。
他的胸膛如清水般冰凉,在碰到他肌肤的一刹那,炙痛的感觉消失了。
皮皮不顾一切地抱住了他的脖子,双腿紧紧地环在他的腰上,像个溺水的孩子那样死死地搂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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