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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了一上午的会后,曹牧在走廊上拦住闵慧,笑着说:“你今天情绪不对哦。”
“哪有?”
“开会时一个笑容也没有,从头到尾板着脸。”
“早上在星巴克碰到程启让了。”
闵慧说。
曹牧不禁一愣。
尽管三人又是同行又是校友,工作四年,闵慧从没有在她面前提到过程启让。
曹牧知道这是忌讳,更不提起。
曹牧“哦”
了一声,没有接话,等着她说下去。
但闵慧什么也没说,将一堆文件塞进手包,大步向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曹牧连忙跟上:“碰到程启让怎么啦?”
“你不是问我为什么一个笑容也没有吗?”
闵慧耸耸肩,“因为碰见程启让了。”
“他现在已经是观潮国际的ceo了,这事你知道不?”
闵慧摇头:“ceo不是郑澜吗?这么早就退休了?”
“郑澜上个月突然中风,现在躺在医院里。
公司就全部交给程启让了。”
曹牧说。
“难道不应该是让郑依婷来做ceo吗?”
闵慧问道。
郑澜妻子早逝,只有一个独生女叫郑依婷,也就是程启让的妻子。
闵慧在观潮工作时,郑依婷是观潮的vp,但没看她干过什么实事。
闵慧出事那年,郑依婷三十出头,父亲郑澜做信息技术起家,是科技界的一圆猛将,而程启让当年风头正健,是郑澜最得力的助手,也是华清大学的传奇人物。
在闵慧遇到的人当中,只有一个人写的程序是让她由衷佩服的,那个人就是程启让。
“郑澜还是更信任这个能干的女婿吧,不仅把观潮全部交给了他,为了能让他在董事会上说话有份量,还转给他不少股份。
当然啦,郑依婷虽然不是ceo,但她占股不少,程启让要是敢跟老婆翻脸,郑依婷分分钟就能把观潮给掀翻啰。”
“嗯。”
敌人越来越强大了,闵慧无话可说。
“程启让高傲极了,很难喜欢上一个女人。
当年我的室友为了追他,几乎脱了一层皮。
跟他分手后,整个人到现在都没缓过劲儿来。
唉,想当年她也是一名学霸,咱们系的系花,长得跟你一样漂亮。
就因为这个事,一蹶不振,回老家的中学教书去了,嫁了个当地的公务员,生了两个孩子,跟同学们都不来往了。”
“轰轰烈烈不行,那就平淡是福呗。”
闵慧说,“也未必不好。”
“去年出差路过她家,我约她出来吃了顿饭。
唉,不能提‘程启让’这三个字,一提就哭,都过去多少年了!
‘系花杀手’这个外号,真不是白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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