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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
“我什么也没说,晓苏,现在看你了。
嗯,我被你说兴奋了,你过来下,我们谈下协议。”
“协议?”
“我们之间的协议,难道要我白白损失那么多钱?”
“现在?”
“你想什么时候?明天早上董事会就要定夺。
我是不在乎,恐怕着急的是你们。”
“那没什么说的,我马上过来。
你住哪里来着?……”
晓苏放下电话,草草整饬了下自己,十万火急地朝端木奔去。
【第五章不要管我是否言不由衷】
1
我是端木舍。
现在是凌晨3点多,我站在阳台上,等着晓苏前来赴会。
我有一点激动,但是请不要把我想歪了。
我知道你们已经从晓苏的陈述中大概了解了我,我也知道那小妮子也不会为我说什么好话,免不了就是风流好色那套,第几号房客啥啥,搞得我跟魏晋南北朝那些短命的青春皇帝似的,除了释放荷尔蒙就是沾满血腥。
我其实是个安分守己之人,这么说,可能你们要笑,但的确如此,很小的时候,在我意识到我有一个永远平等不了的哥哥后,我就脱落了自己。
我按我父母要求的方式成长,那是一条木讷的直线,一帆风顺,但没有一顶点激情。
从这个意义上说,完整,也不是什么好事。
或许残缺,才能铸造出永恒的美。
比如说哥哥,他走了,在某些人心里却一直活着。
而我活着,但我不清楚我活着是为什么?如果只是为父母,那我实在太可悲。
如你们所知,我保存着沙沙姐少女时期的一些物品。
如果你们就此判断我爱沙沙姐,我也无话可说。
因为,关于爱为何物,我谈不上了解。
多年以来,只有沙沙姐给予我最初的心动。
很多个夜里,我醒来,随便拿过一样旧物,细细揣摩。
少年的时光就如放电影一样在我面前一幕幕展开。
我看到了,我和沙沙姐初次见面。
她从后面闪出来,连着树抱住我,她的手是怯怯的,含着羞涩和刻意的补偿。
“嗨。”
她轻轻说,身上那股子冷香跟树木的气息混杂在一起,向我年轻的心袭击。
我在一瞬心醉神迷,又心慌意乱。
在沙山,我看到自己拉着沙沙姐,她的手纤瘦,充满骨感,手心干爽,手面软滑,那是一双似乎可以一直捏下去的手,但实际上与我无关痛痒。
我们一起从沙山冲下去,面目狰狞,在急速中享受生死与共的快感。
我甚至想,就这么挂了吧,至少我们双手厮缠,至少发现我们尸体的那个人会认为我们是一对情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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