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努力摇头,像掸苍蝇一样掸掉粘呼呼的阴影,“我理解你。
我尊重你。
甚至,同情你。
好吧,让我们清零。
不,我们一直是零的状态,你不必负疚。
当然,你也不负疚,我感觉出来了。”
我掉头走,可是他又追上了我,还是自后抱着我,把脸埋在我的肩上,好像很缠绵的样子,可是我又不是荆沙。
他说:“你不舒服吗?”
温热的呼吸冲在我脖颈,谁在降落伞下狼狈挣扎?
“不。”
我再次深呼吸,掰他的手,“你找第6号房客吧。
我没有那么粗壮的神经。
能够边听你的思念,边配合着做你的模特。”
“你又有什么好不平的呢?你不也同样对我?满纸都是Z,可是却并不影响你跟我上床的热情。”
“你胡说!”
我气了,使劲地推他,砸他。
他倒抽了口凉气,突然低低叫出声,于是我看到他近手腕处有一大块红肿,某些地方起泡了,被我挤压处有脓汁流了出来。
“哦——你一直没上药?”
“你反正顾不上我。”
他的语气里有一点赌气的温柔。
我茫然了下,也分不清形势,昏头昏脑说“你等下”
,就拿过钱包,踏踏跑下楼去。
没多久,他就舒服地躺在沙发上,任我半蹲着身体给他抹药。
我这不是自掘坟墓吗?但是,读者朋友不用担心,我有分寸。
说到底我也不是傻瓜少女了。
Z之后,情感这个词汇早就被我剔除了正经的东西而只剩了游戏的成分。
端木须后水的味道很好玩,所以凑近他给他献献殷勤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
“我还想吃火锅面。”
他对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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