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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都想起来了?”
钱隆犹豫的询问,尽管他心里已做了判断,可他还是害怕,听到否定的答案。
这莫不是,自己在做梦?
“傻瓜,”
寒湘嗔怪的白了他一眼,却比媚眼还要勾魂。
是她,当然是她,这样的神态,是她所独有的,是他一直念念不忘的。
她牵着他的手覆到小腹上,低头一笑,随即缓缓道:“太医说,胎儿很稳定,已经四个多月了,可以适当的……”
可以适当的,可以适当的……那一年她怀着那个孩子,也是这样的说辞,那一次他们躺在宝月楼的寝榻上,心意相通、水乳交融,也是这样的情景。
心中再也没有了犹豫也没有了不安,就是她,真的是她,她终于忆起我来了,“小东西……”
小东西,小妖精,爱妃,宝贝儿,还是含香或者寒湘,什么都好,怎么称呼都好,都是她,统统都是她。
寒湘樱唇微送,在他嘴上轻轻啄了一口,“你终于三媒六聘,把我娶过门儿了。”
爷下辈子不做皇帝了,爷只要你!
往昔的承诺言犹在耳,钱隆挑挑眉,笑道:“你相信了?”
“信了信了!”
寒湘点头应声,随即却手扶他额头,故作遗憾状,“可惜啊,人不做皇帝,连脑子也呆了许多。”
“啧,小东西,又编排爷呢?”
往日的语气脱口而出,竟半分不觉生疏,仿佛两人,仍旧在那宫苑深深的紫禁城里。
寒湘贝齿微露,轻咬了咬他的下巴,随后又牵起他的手,覆在了自己的胸上。
那丰盈饱满的小兔,隔着薄薄的衣料,贴着他温热的手掌。
里面有一颗滚烫的心,嘭嘭嘭直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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