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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心酸死了!
钱隆揉揉某人皱成一团的脸蛋,知道有些事不说明白,终究会成为心底的死结。
“不是我刻意回避我过去的婚姻生活,只是,我跟那拉之间,确实没有什么好说的!”
“我二十七岁结束学业回国,进入庆晁,三十岁,在父母的安排下,娶了当时刚刚大学毕业的那拉。
在订婚之前,我们甚至都没有见过。”
“别笑我,这不是什么封建社会的包办婚姻,只是一场有政治色彩的联姻而已。
那时候我还年轻气盛,又刚刚跟父亲相认,在我心里,只是想要拿回原本就该属于我的东西。
有了那家的支持,在加上原本就跟我情谊深厚的傅家,我才能坐上庆晁置业总经理的位子。
而对于那家来说也是一样,这就好比一个赌局,我们都把宝压在了对方身上。”
“我跟那拉的婚姻,没有感情的基础,也从来没有酝酿出感情的结局。
古语说得好,相敬如宾,我俩未必相敬,却真的跟客人一样。
不管是家里还是公司,没红过脸没吵过架,也没任何嘘寒问暖的情谊。
更多时候,我俩只是搭档,在演一场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谢幕的戏。”
“可她当时也只有二十四岁,就像你现在这个年纪,怎么可能甘心这样过一辈子?她的父母将她送进了政治婚姻的坟墓,她却一心想要从这里跳出去。
而我呢,想要的只是那家的支持,至于她是否依旧做我的妻子,并没有太大的关系。
作为那家的继承人,没有婚姻,我们依然可以选择更好的合作方式。”
“所以,感谢上帝,我们离婚了!”
他轻啄了啄寒湘的双唇,那里既柔软又清馨,“虽然为了离婚这件事,我们都曾跟家人僵持不下;虽然碍于双方家族的压力,我们迟迟没有公布这件事,可怜她,连再婚都是偷偷进行的。
但是,很庆幸,我们离婚了。
我才能在正确的时间正确的地点以正大光明的身份,遇见你!”
寒湘终于清楚了来龙去脉,可她半点也没放下心,因为听上去,艾家对这个前儿媳妇极为不舍。
“那么,你们家人,还是很喜欢她的嘛!”
她有些酸酸的说。
“傻丫头,比起她的人,他们更喜欢她继承的百分之五的股份!”
寒湘瘪瘪嘴,那还不是一样!
“我又米有百分之五的股份!”
“小东西,你虽没有,可别人也不会有!”
钱大爷哄着坐在自己腿上的爱人,“那拉嫁人了,他们也已经死心了。
更何况,有没有那些股份的支持,我现在已经不在乎。
这不是最重要的。”
“那什么最重要?”
寒湘下意识问道。
她的恋人抿唇一笑,决定用实际行动回答这个问题,“你说呢?”
他一只手掌,攀上她的背脊,滑到她的颈后,托着她纤细白皙的脖颈,按着她轻颤晃动的小脑袋。
湿热缠绵的吻,狠狠烙在双唇上,无从逃避。
另一只手,却顺着她纤细的腰肢,径直滑下到那挺翘浑圆的部位。
炙热的手心,在她翘翘的臀部上来回熨烫。
天,他有多久没要她了!
口干舌燥,心火更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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