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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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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西被这个突然颠倒的剧情搞晕了,怎么一下子她从被害者变成了蓄意伤人的同伙?“可问题是,明明是我打电话报的警啊!”
——虽然你们二十分钟后才赶到。
“是这样没错,但我们怀疑,你是在看到受害人重伤昏迷,而同伙独自逃走的情况下,不得不报警。
虽然现场没有留下伤人者的任何痕迹,地面上却沾了你的血迹,而受害人跟你在接触间也很有可能留下你的头发跟指纹,小姐,你跑不掉,这才是你留下报警的真正原因。”
【哔】,现在是要颠倒黑白了是吧?!
“你们是打算听取他的一面之词然后定我的罪?”
“不,双方的证词我们都会考虑,包括你那一道白光,”
年轻警员的嘴角露出讥笑,明显的表达出不信。
“那,怎么样才能增加我证词的可信度?我是说,我是一名大学生,我有很优秀的成绩以及良好的在校表现,我的话,难道不比一个醉了酒的流浪汉更有可信度吗?”
“很抱歉,他并不是什么醉了酒的流浪汉,”
年轻警员顿了顿,但决定还是告诉坦西:“他是一名从业十年的律师,有十分良好的信誉和社会声望。
不过他确实喝了酒,他向我们说,如果不是酒精的作用他也不会一时冲动被你诱进那个偏僻的街区而遭受袭击。
至于大学,嘿,这年头,高学历的从业者也不是没有。”
坦西气得脸色发白,这会儿她连粗口都爆不出来了。
“不过,既然你提出了,我们也可以向校方求证一下,你的学校是?”
年轻警员拿起纸笔,一副准备记录的样子。
坦西却忽然闭了嘴,她不想说。
是的,白光、重伤还有她自己,总觉得这之间有某种说不出的联系。
她下意识的不想让人联系她的学校,这跟波兹小姐去调她的档案不同,一旦警方介入,就不只限于文字上了,而她,打心底里不愿让人去询问她的学校。
这是为什么?
在坦西疑惑之时,那位年轻警员嗤笑出声,“怎么,说不出来了?”
他似乎认准了住在那种地方的坦西必然没有什么高学历好出身,而仍然重伤在床的律师先生毫无疑问的是受害者。
坦西皱了皱眉,然后问:“我可不可以打个电话?”
半个小时后,坦西走出警局坐上了一辆黑色轿车,司机猛踩油门,带着她一骑绝尘扬长而去。
“抱歉哈比,打扰你休息了,但是,我真的没有其他人可以求助。
我的室友一直联系不上,转学后的同学还不是很熟,我也没有亲戚,所以……我没有处理这种事情的经验,可我真的不想继续呆在警察局。”
“哦,这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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