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也知道伤势不等人,若背负她去医官诊治,怕就要延误治疗了。
他狠狠心,手腕运劲,噗的一声,刀拔出来了。
“包扎包扎,快点止血!”
不用她提醒,万岁爷也知道得止血。
可是,他嗤的一声撕下衣襟准备包扎的时候,却愣住了。
大片血迹,已染的黄衫看不出原样,而那伤口就隐藏在这片血迹之中。
这,这要从何处下手呢?况且他虽从未给人包扎过,却也知道这包扎是要缠的,从胸前,缠到背后,胸前,背后……
若是知道风流成性的乾隆爷,这会儿顾虑起了男女授受不亲,霍青桐非气的背过气儿去不可。
可这当口儿,她也顾不上身后那个木头人了。
她深吸口气,抬手摸向腰间,却因扯动背部伤口,痛的呲牙不已。
“你,你要干什么?别动,你现在不能乱动!”
霍青桐没好气的翻白眼,“你也知道我现在不能动呀?若不是你跟被人点了穴似的,在我背后装木头人,我至于要自己动手么?”
“好好好,”
乾隆看着她痛得满头大汗,心疼不已,“你要做什么?我帮你!
是要找金疮药么?”
找你妹儿的金疮药啊!
霍青桐咬了咬下唇,音量却低了不少:“先,先帮我把腰带解开。”
“什么?”
乾隆爷表示他真的不是借故调戏,是霍大小姐声音太轻,他委实没有听清。
“腰带腰带!”
霍青桐脸红了,声音也自觉大了几分,“把我,把我上衣褪下来啦!”
现在再装聋子那可有点掩耳盗铃了,乾隆爷显然已明白她的意思,但是……好吧,若换了平时他未必就不想,简直是梦寐以求。
但现在,现在,会不会有趁人之危的嫌疑?
“快点儿!”
霍青桐都有些咬牙切齿了。
得了便宜竟还卖乖,这会儿,这会儿装的什么纯情少男、正人君子呐?让我个小姑娘催促你宽衣解带,好意思吗?!
乾隆不敢再耽搁了,只怕再不止血,伤势将变重。
他转到霍青桐身前,双手伸向她腰间。
这与人宽衣解带的动作,他也算是熟能生巧,颇有研究。
虽说三宫六院,万万用不着他来动手,但别人插手,哪有亲自为美人解衣来的有情趣?!
这褪人衣衫嘛,咳咳,乾隆爷自认很熟练,却不想这关键时刻,那灵活的双手倒变得笨拙无比,不过一条腰带,竟摸索半天也未能解开。
天地良心,朕真的不是借机吃豆腐啊!
T_T
乾隆爷在心底指天誓日的时候,霍青桐早已别过脸去不看他,两颊红艳艳。
得亏万岁爷专心致志没有抬头,若见了她如今这番模样,心魂又不知道要飞到哪里去了,这腰带,得解到明天早上。
“好,好啦!”
乾隆爷握着千呼万唤始下来的腰带,老脸一红。
随即又转到霍青桐身后,两手抬起,沿着她的衣领将衫子缓缓褪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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