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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东风与范轻波这对前任夫妻默契十足的一声喷笑终于成为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棵稻草,金画师暴走了,抽出腰间金笔,反手指向书生,“多言无益,打过再说!”
“哎,说得好好的,金兄这是怎么了?”
书生抱着范轻波偏头闪过。
“谁跟你说得好好的!”
金画师金笔一扫,逼得书生松开范轻波。
“君子动口不动手,金兄你别这样……”
书生连连闪避,就是不还手。
“你的银笔呢?”
金画师步步逼近。
“给内子打手链了。
叶阁主手艺很好,价格又公道,金兄有兴趣的话也可以找他。”
书生很乐于分享的,从来不私藏。
再说叶阁主帮他追到了娘子,替他介绍介绍生意也算投桃报李。
“还真是谢谢你了啊。”
金画师咬牙,手中金笔瞬间变幻了数招,大有不逼他出手誓不罢休的意思。
“不用谢,只是金兄你看,你对在下这样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动武其实是否有些不妥?”
“你手无缚鸡之力?谁信?哈,我还说我是处男呢,你信吗?”
金画师被气得笑了。
“在下当然信。”
书生理所当然地答,一双正气的眼中分明写着:你不是不举嘛。
“……啊啊啊啊!”
……
“你家男人真是奇葩,拉仇恨的本领简直无人能敌。”
看着那一追一躲一攻一闪的两条身影,解东风感叹道。
瞧,现在金画师完全忘记了罪魁祸首的存在,一心要找书生拼个你死我活。
范轻波托着腮,神情有些萧瑟,“唉,你这么一说我怎么觉得有些寂寞呢。”
解东风看了她一眼,“你放心,还有我。”
他的仇恨可稳稳的在她身上,没被拉走。
范轻波一僵,眼神虚了虚,飘开去,“那啥,我明明没写你,城中那些人吃饱了撑的胡乱脑补,怎么能算在我头上?我可冤枉了……”
解东风眯起眼,皮笑肉不笑道:“少年探花,官至尚书,其貌不扬,尤善敛财,你觉得这十六个字很难联想到我?”
范轻波举手,辩解道:“我在扉页写了,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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