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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到眼睛附近发现一片淤青,南无药哇哇乱叫。
[怎么弄的?!
]
[唔……] [难道遇到猛兽了?!
还有哪里受伤?痛不痛?]
[没有没有!
是……捡树枝的时候被树枝捅到的。
]
[……] 柯九默默地收回了担心与着急,面无表情地绕过淤青继续擦拭他的脸和脖子。
她居然忘了这位不是寻常男人,他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爷!
他大爷剥个虾都能让虾壳虾须咬到,被树枝捅到也不稀奇,不稀奇。
是的,这种粗活,本来就该她这个女人来做,嗯。
[我说阿九,你该不会歧视不会捡树枝的男人吧?]
他摆出一张即将被抛弃的怨夫脸孔,柯九视若无睹,他再接再厉摆出一张已经被抛弃的怨夫脸孔。
[阿九你别这样……我发誓我以后一定会好好捡树枝的,我会学的!
我一定会成为很会捡树枝的人!
你不要歧视我……]
这个活宝!
柯九强忍住笑,保持面瘫:[伸手。
]
南无药乖乖伸出左手,只沾了一些柴灰,很好清理。
[右手。
] 南无药缩了下,本想打哈哈过去,接收到她严厉的眼神,只好伸出手,露出满掌细细密密的小伤痕以及干涸的血迹。
看着原本修长优雅的一只手变成这副模样,柯九心里一阵抽紧,脸上越发紧绷,鼓着一张脸小心翼翼地为他清洗手掌。
虽然开心她这么在乎他,虽然她鼓着脸的样子很可爱,但还是不习惯看到她这么严肃的样子啊。
南无药拿闲着的左手手指戳了戳柯九的脸,笑眯眯道:[别这样,你看,我的右手虽然现在比左手难看了点,但是还是比你的小短手好看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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