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然后我就看见数不清的人,应该是青山村的村民,举着火把,那火把还挺奇怪的,下着雨也不熄,一群人围在一口棺材旁,中间有个男人说了几句什么,就躺进了棺材,其他人把火把扔在了棺材下方,往上面盖土,盖完没多久,他们也就离开了。”
木荭青停了一下,又有些疑惑:“不过也怪,当时那个男人明明是被活埋了,我后来又在村子里见过他,难道他们也流行诈尸这一说?”
蒲炀点点头:“然后呢?”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说完?”
木荭青意外地看了他一眼,这回把声音压得更低了,像是怕谁听见一样,“然后才是我觉得最不对劲的地方,过了差不多半个月,我发现青山村在办丧事,好巧不巧,那张遗像上的人,就是他们之前活埋的那个!”
“半个月……”
蒲炀联想到泰宁说过的蜘蛛煞,那些人也是距离一段时间后才会死去,是同样的原因吗?
可现在最大的问题不是这个,而是青山村的村民,他们似乎被切割成了两种状态,白天谨言慎行,夜里却行事诡异大胆,仿佛没有了自我意识,如同行尸走肉。
燕北声开口:“死者是谁知道吗?”
木荭青点头:“知道啊,那布上一般不都写着吗,何什么来着,何均,那个男的叫何均。”
正是蒲炀入殓的青山村村长!
那个听说是因为晚上摔了一跟头就再也没起来的男人,耳后有筛,原来在这之前,他早就往鬼门关走了一遭。
蒲炀和燕北声对视一眼,回光返照、耳后筛,基本上确定了何均的死,是因为泰宁口中的蜘蛛煞。
那个被燕北声烧成了一把灰的东西。
可他们到现在依然没有发现青山附近有河有湖,也不知道青山村的村民为什么要生埋了何均。
更关键的,蒲炀忍不住思考,这样死去的只有何均一个人?
还有祠堂里那些每个月都新增的灵位,他们呢,又是因何而死?
“除此之外呢?”
“完了,”
木荭青朝几人耸耸肩,“我平常又不怎么出去,最多种种花,泡泡茶,还能指望我打听到什么?”
泰宁:“你没有发现青山有煞的踪迹吗?长得像蜘蛛但生活在湖海中。”
“湖海?”
木荭青笑了笑,有些莫名其妙,“开什么玩笑,你们来了这么久难道没发现吗?青山村几乎天天下雨,可连一个小湖都没有,是因为这地方压根就储蓄不了水!”
“储蓄不了?”
木荭青懒洋洋将发丝揽到身后,“嗯”
了一声:“不明缘由,水流不蓄。”
“在更早以前,这里连雨都不下的,常年干旱,种什么死什么,也是最近几年的事,久旱逢甘霖,现在一年四季,几乎大半的时间都在下雨,不过储水就别提了,没用。”
连雨都不下……
这中间发生了什么,才让这地方变得阴雨连绵,让青山常年处于雨季,那些村民的诡异行踪,会和这件事有关系吗?
木荭青见几人面色凝重,无所谓地“哎”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