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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不是蒲炀!
蒲炀日常生活里有点洁癖,根本不可能、也没有找自己借过沐浴露。
福禄寿耳根一紧,一动不动地盯着那扇门,感觉到外面有脚步声响起,那个东西似乎从
门口走开了。
他转身连滚带爬地跑到床边,小声喊道:“大爷大爷,醒醒,那东西来了!”
床上的人还是呼吸绵长,睡得很沉,福禄寿见状,转而按动灯的开关,白炽灯“刺啦”
一声亮起,刺眼的白光让福禄寿下意识闭了闭眼,然后再睁开眼,看向床上。
下一秒,整个房间里传来一声凄厉至极的叫喊,站在床边的人浑身一软,竟是直接昏了过去。
隔着一面墙的蒲炀也被一声若隐若现的叫声吵醒,他就着平躺的姿势睁开眼睛,模糊的视线逐渐集中,他先是看到了天花板,然后才看到了天花板上的东西。
交织密布的网丝中央,长长的丝线从天花板上垂落,末尾吊着水滴大的涎水,一只巨大无比的蜘蛛盘踞于此,网格似的翠绿眼睛此时正一动不动地盯着他,蒲炀甚至能看到它两侧长满长毛、蓄势待发的腿。
蒲炀无声地眨了下眼睛,耳边是燕北声有些急促的呼吸声,压抑而低沉,像是进入了什么梦魇。
他只来得及看见那蛛丝上的液体挣脱束缚滴落下来,几乎是瞬息之间,蒲炀撑手翻身而过,一把搂住燕北声肩膀,两人急速向另一侧翻滚,床上的毛毯被顺势带飞,“咚”
一声闷响,两人结结实实摔在了地板上。
而在床上原本属于两人的位置上,长而尖锐的蛛腿犹如一笔利刃,直接把床板扎了个对穿。
它整个撑开腿,半伏在床板上,竟险些覆盖了一张双人床,蒲炀一只手还揽着燕北声的肩膀,另一只手探出锁链,银光乍现,锁链犹如一条灵活的银蛇盘旋着冲向了床上的煞物!
“燕北声,”
燕北声额上全是冷汗,蒲炀俯在他耳边低声叫他的名字,“醒醒。”
锁链环扭过煞物数腿,在它的四周灵活穿梭,恍若流水般轻盈,可惜那蜘蛛根本不愿与锁链缠斗,蛛丝横飞,它凌空跳起,又重新覆在了天花板上。
然后蛛丝对准两人的位置如出弓之箭飞速射出,仅在毫秒之间便以将两人死死缠住,蒲炀来不及躲闪,只得以锁链为跳板,在锁链反向包裹住蛛丝再齐齐挣断后后退靠在墙上,他的旁边有一扇窗户。
这里是二楼。
他液了几张符,堪堪稳住天花板那只煞物后反手扭动窗栓,“咔哒”
一声轻响,窗户被打开,凉风鱼贯而入,蒲炀一手揽住旁边的人,另一边侧手一撑——被燕北声的手握住了。
燕北声的呼吸还有些不稳,眼睛黑得吓人,沉沉地盯着蒲炀:“你要做什么?”
翻窗,炸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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