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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一脸惊恐,头摇成拨浪鼓的人忍俊不禁:“逗你的。”
福禄寿欲哭无泪,觉得他们那个平时温和有礼的燕老师形象已经日益远去了。
蒲炀无意识地摩挲着无名指的绳线:“也许可以问问它知道些什么。”
“它会说话?”
“不会,”
燕南摇头,同时又意有所指,“但凡所发生,必定留有痕迹,有些东西,用不着它自己开口。”
燕南液了张符,符纸打着旋慢悠悠往煞物身上靠,贴近了,就燃成了火焰,一缕青烟晃悠着升起,很快便消散在风中。
“这是追声符,可以定位煞物行踪。”
蒲炀终于觉得那点隐隐的不对劲出自何处,燕南液符,用火,和提行使笔记如出一辙,但自己最开始尝试时久久不得要领,一次偶然沾了水,才得以成功,而当燕南液符时,蒲炀就会感觉到一种极为强迫的排斥感,甚至一度失去意识,就像那晚在李妍家一样。
他想起笔记上说提行使分为木水火土四相,这样看来,他和燕南一个靠水,一个属火,而两相交错,就是水火不容。
只是,为什么呢?蒲炀刻意忽视掉自己的头疼,心中困惑。
“你不舒服?”
燕南的声音瞬间将他拉回现实,蒲炀随手揉了两下太阳穴,说“没事”
。
他看着福禄寿出去的身影,叫了燕南一声:“燕老师,那传说中掌管四域的四大域侯,你了解多少?”
“四大域侯?”
燕南看他一眼,“你问这个干嘛?”
蒲炀言简意赅:“好奇。”
燕南却皱眉,疑惑道:“入职的时候泰宁没跟你讲过?”
蒲炀心里又一次刷新了泰宁的不靠谱程度。
“传说现有了木,火,土,最后才有水,金相未知,”
燕南缓慢回忆着,“水相致幻,火相用蛊,木相善咒,土相侧渡,他们掌管生死,往来冥域和人间,护了这故朝几百年。”
“但八百年前,一场凶煞暴乱,人间大乱,生灵涂炭,他们四侯为镇压煞乱,倾尽全力,全部魂飞魄散。”
“不过……”
燕南似乎想到了什么,“也有传闻是内讧,记得我们在李妍家发现的那个水纹图腾吗?”
蒲炀点头。
“北域的始祖燕北声死的时候身上就有这样一个图腾,好巧不巧,这个水纹图,正是西域饮冰侯的水相。”
燕南看着他,轻轻巧巧的几个字像惊雷一样砸在蒲炀心上:“因此后世都认为,他是死于饮冰侯之手。”
第十二章
“不过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最后饮冰侯也死无全尸,连一缕灵识都不剩,”
燕南感慨着摇摇头,“世事难料啊。”
蒲炀下意识地问了句:“他们关系很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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