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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哥,我……”
“我不是你七哥,”
杭七一摆手,“祁二公子这么叫我,太折寿了。”
祁禛之面红耳赤,却不好反驳。
“我和老六是主上从察拉尔盐湖里捞出来的游魂,无亲无故。
我俩年纪比主上大,但却一个行六一个行七,就是因为我俩发誓一辈子跟在主上身边,效忠他。”
杭七缓缓道,“这辈子叫过主上‘五哥’的人,也只有他那短命的妹妹。
我和老六,都不敢那样放肆。”
祁禛之一言不发地听着。
杭七扯了扯嘴角,似乎觉得和祁禛之说这么多无益,于是道:“回去收拾收拾东西,等过了年,我送你去兵营。”
“什么?”
若是放在七天以前听到这话,祁禛之必得兴高采烈,可此时他只觉得诧异,“你,你们要送我走?”
“主上的意思。”
杭七漠然道。
“那我想亲眼见一见他再走。”
祁禛之说着话就要往暖阁走。
杭七一把拎住他的后脖颈,把人丢出了主楼:“还有,那杆银枪,主上同意送给你了,我可没同意。”
“我……”
嘭!
门关上了。
王雍正在给傅徵喂药。
傅徵时而疼得神志不清,时而又过于清醒,整日在半昏半醒之间,只当日子才过了不到一天。
他含着苦到发涩的药,视线在暖阁里转了一圈。
王雍心领神会,忙答:“白护院在外值守。”
傅徵咽下药,闭上了眼睛。
“主上,主上?”
王雍叫了两声,见人没反应,于是放下药碗,为他拉上床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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