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他们因一点儿小事怄气,她比他们还着急,极尽调和。
有些嘴碎的,背后议论她惦记冯广白,她气坏了,上门拧烂了那妇人的嘴巴,至此她的凶名传开,等闲不敢招惹。
她喜爱冯氏夫妇到了近乎痴狂的地步,每月必到寺里上香,跪到佛祖面前祈求保佑冯氏夫妇感情顺遂,白首不相离。
求来同心结等物也第一时间送到黄惜手上。
她爱重他们,远胜自己。
仿佛他们才是她生存的意义,他们的喜怒哀乐,一颦一笑,莫不牵动她的心。
突然某一日,天塌地陷了。
一开始只是似有若无的身体擦碰,萤娘感到怪异,却也没放在心上。
再后来他胆子大了起来,趁着黄惜不在,故意与她肢体接触,摸着她的腰说:“萤娘近来丰腴了。”
她拨开他的手,退开一步,警惕地盯着他。
他哈哈一笑,状似随意地在她脸上掐了一把:“同你说几句玩笑话,这么认真干嘛。”
接着黄惜走进来,他当做什么事也没发生,接过她手上的茶壶,嘱咐她多休息。
中秋佳节,三人同到街上游玩,她看中一只白玉镯子,想到身上并无余钱,遂作罢。
不料第二天他竟登门送上玉镯。
她一方面喜爱那玉镯一方面又觉不妥。
推拒中,他对她动手动脚,她虽怒目而视,没几个回合,到底落他手里。
他紧紧箍着她,嗅她身上的脂粉香。
她战战兢兢地问他到底想要干嘛,他说:“你说呢,你当我看不出你对我有意思?”
“有意思……不,我只是羡慕你和姐姐。”
“干嘛去羡慕别人,难道你就不想自己拥有?”
这个问题萤娘从未想过,不由思量起来。
短暂的分神给了冯广白可趁之机,他撩起她的裙子,扯下亵裤,扶着腰整根没入。
萤娘许久未经春事,身子痉挛似的疼,不由自主往下坠。
冯广白将她一提,抵到墙上,臀部加快耸动,上百次撞击后,爆发在她里面。
他提上裤子将自己捯饬齐整,临走前吻了吻她脸颊,“找机会我再来。”
萤娘乱糟糟地贴在壁上,身体还维持着冯广白走之前的姿势。
两腿间凉飕飕的,鸡皮疙瘩纷纷冒出,萤娘顾不得整理仪容,她感到痒,钻心地痒。
她一件件扯下自己身上的衣服,直到一丝不挂,歇斯底里地寻找痒意的来源,忽而摸到大腿内侧的疤。
疤痕凹凸不平,有小孩巴掌大。
那是她八岁那年,母亲拿烧红的烙子烙上去的,原因仅仅是她和邻居家的男孩儿嬉笑打闹。
初初烫完,伤口血红色的,逐渐变成鲜嫩的粉,然后是僵死的白。
仿佛一块死肉,被镶在她身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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