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样。”
差役摇头,“她从前懒,每天接几个客就不干了。
最近不知道是怎么了。”
“沈浊,带上他们两个。”
裴缜指着两个差役,“立即去小杨柳住处拿人。”
“走吧,兄弟。”
沈浊搂着两个差役的脖子把人拉走。
“哎?这是怎么说的?”
窦献忠一头雾水。
“窦县令还不明白?”
“不明白。”
窦献忠头摇的似拨浪鼓。
“那您再好好想想。”
秋风微拂,一片落叶飘零过眼前,荡悠悠落到池塘里。
小小的池塘里载沉载浮着十几碗睡莲,红花碧叶,漾着清荡荡的水波,好似一盏盏红灯笼,从流飘荡,任意东西。
直到红灯笼的影子模糊不可见了,林畔儿才意识到天黑了。
她没有起身的意思,呆呆在石头上坐着。
裴缜忽然挤到她身边:“天黑了还不回去,不怕蚊子咬?”
“蚊子从不咬我。”
裴缜后知后觉地发现刚刚围绕他的几只蚊子不翼而飞,周围也平静得很,半点嗡嗡声听不见。
想起大抵是林畔儿身上香气的缘故,不觉挨她更紧了些:“想不到你还有驱蚊的妙用。”
“二爷要休息吗?”
“一会儿还有事,歇不得。
你给我打盆热水,我想泡泡脚。”
林畔儿并不知道去哪里打热水,转一圈,在厨房要到一盆。
回去时,裴缜已然在椅上盹着了。
“二爷,还要泡脚吗?”
男人含混不清地“嗯”
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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