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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了拍脸,仍一动不动。
她怎么闻这个香没事?倒是金吾卫把她吓得不轻,心脏跳得过于激烈,现在还隐隐作痛。
唉,看来还是萧椯道行太浅。
也不晓得亲一下,会不会缓和一点?
嘴唇刚刚触碰...
萧椯如被雷劈中一般,慌忙推开她,牙齿还咬了她一口,从柜子里出去,也顾不得干不干净,用盆子里冷水泼脸。
这可是妓院,绝对不能在这里。
床上的男女仍睡得跟死了一般。
他恼火地转头看向温萦。
她捂着嘴巴,吓得打了一个嗝。
天色初亮,两人混迹在人群中离开平康坊。
春城的早市很热闹,摊贩炸着油条、下汤饼、裹卷饼,锅盖里冒着米粥的香气,蒸屉里是白白胖胖的馒头。
昨天又是游泳,又是逃命,一夜未睡,早已饥肠辘辘,可惜口袋里一块铜刀也没有。
萧椯倒是不饿,盯着书肆的横幅看了好半天,留下一句“等我”
,朝书肆里走去。
只见他在柜台同书肆掌柜聊了几句,提笔在纸上写下几个字。
掌柜惊奇地唤店内伙计过来瞧,被他出手制止。
两人神神秘秘走往里间。
温萦好奇跟进去,柜台上的宣纸墨迹未干,写着“理法为真”
四字,同书肆外横幅马显先生的字迹有八成像,只是马显先生的字更老成持重,他的更清逸洒脱。
马显先生是心都有名的科考选家,每届科举考试,各大书肆都会争相请他去选卷。
程翰林家有他选的全套试卷。
这小子已经考过了,怎生还关注科考?她探头往里间张望,里面幽幽暗暗,尚未点灯,唯有窸窸窣窣翻阅试卷的声音。
店外的大街越发热闹,有太学学生在摊位前吃汤饼。
温萦担心他们会过来,赶紧从书肆离开。
毕竟,萧椯本来就该在外面。
夏城每日放班时间,有专门马车运送官吏出城,不讲位序,坐满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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