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例子,才得以坐下。
门外走来一群人,其中穿着青色官袍的中年男子,请宋浩到门口一叙。
“这些是从德音书院来交流的,鲁院长,太常卿的堂弟。”
“那个人怎么有些像甄?”
有人注意到她。
“怎么可能?”
旁边的辜鞠说着,突然止住口。
“甄圆?”
“甄举人?”
又有人唤道。
她急忙躬身捡镇纸,周围的光都被人影挡住,抬起头来,鲁院长、辜鞠等逸雅举人,还有宋浩都好奇看着她。
“他不是叫贾方么?”
周围学生窃窃私语。
“甄圆,可是那个明法策论被呈给皇上亲阅的人?”
“前不久我们还学过...”
温萦咽了一口口水,随即被请出去。
到了花园里,众人仍围着她。
“你身体可好些?我们去探望你,萧县令说你走了。”
辜鞠问。
“怎生又在这里求学?”
听到萧县令三字,宋浩脸色微微有异,转瞬又和其他人一样,带着关切、好奇的目光看着她。
“我经义基础不牢,来蹭蹭课。”
温萦尴尬笑说。
没有人信她的话。
尤其是鲁院长和青袍官员,两人各自心思深重,一个怀疑程翰林给她泄题,一个怀疑她是来这里卧底。
一场客套寒暄后,他们俩及宋浩离开,辜鞠几个还是不肯放过她,拉到大柱下,目光深沉。
“甄圆,你可不能不仗义!”
“是不是...程翰林给你说了什么?”
温萦连忙否认。
“程老师都不是春闱主考官,能泄哪门子题?”
“我们可都是逸雅同乡。”
走廊又有人走来,衣着锦绣红袍,其人灿若骄阳,身后跟着整齐有序的锁甲声,是郑祈,带着一队府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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