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的事情却起了变化。
黄雨云不舍得将孩子独自留下。
她决定为了孩子,先暂时留下。
她对徐建民也不报以希望。
但她的孩子需要一个爸爸。
所以他们没有离婚。
我给她找了一处闲置的房子,让他们母子两人有安身的地方。
文容时常上门照顾他们。
可徐建民对黄雨云却起了心思。
他先是到散播孩子的问题,后又屡次上门找她麻烦。
黄雨云跟我讲她想离婚时,我却说如果离婚,孩子必须要留下……”
老人又是一阵咳嗽,这次的咳嗽夹杂着风箱似的喘气声。
“她生的是男孩。
徐建民家的老人不会放孩子走的。
他们虽是也有怀疑孩子的身世,可这是一个男孩。
徐建民是独子,因自身问题,一直讨不上老婆。
这可能是徐家唯一的香火了。
听了我的话。
黄雨云舍不得孩子,没了办法只能暂且留下来。
就这样过了两年多。
孩子生病了,在一天夜里烧了许久,都没能退下来。
夜里下雨,她不能抱着孩子出门求医。
房子是原先安置外来人的。
那时人都走光了,她周围没住人。
她害怕孩子会烧坏,决心自己去镇上找医生。
雨天路滑,她肯定既着急又害怕,以至于她没看清路。
半夜摔进了荒废的坑洞里。
那坑洞原本是勘探地质资源打下的,不大不小刚好能通过一个人。
她摔倒时后脑磕到了洞边的石头,如果那时有人经过,她也许不会有事。
但越晚雨越大,还打起了响雷……她是两三天后才被人现的,而孩子也在那几天里走了……”
老人的眼泪糊住了眼睛,鼻涕顺着人中耷拉在干瘪的嘴唇。
崔柯拿来纸巾递给老人。
老人颤巍巍的手,无法使力抬起,更别说擦眼泪鼻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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