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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佑也在一旁附和,“你妈这话说得对。”
,说完,他又转头看向杨鸣谦,“鸣谦啊,你和嘉禾不是一起被困在山上,你们在哪儿生活怎么样。”
付婉冷哼一声,“问他干嘛,他和嘉禾能一样吗。”
杨鸣谦没理会付婉的冷嘲热讽,回道:“山上一切都好。”
付婉闻言,继续说道:“你当然是习惯,嘉禾自小锦衣玉食的,到了那种穷乡僻壤的地方,肯定吃不好睡不好。”
,她又转头叮嘱江缜言,“你有空还是多跟嘉禾说说,她之前搞宣传工作不是挺好,坐办公室也轻松,现在非要去做什么乡村振兴,多辛苦啊。
你们又不像有些人,缺那三瓜两枣。”
她话里话外意有所指,江佑将筷子摔在碗沿,“能不能让人清清静静吃顿饭!”
付婉一听,火气也上来了,“你甩什么脸,别以为我不知道,他手上那表是你买的吧。
自己儿子过生日没见你送什么,别人儿子倒是殷勤。”
江佑也怒道:“缜言缺这一块表?你给你那弟弟每年交的保险费都不止这些,有什么好说的!”
付婉干脆站起身,横眉竖目地瞪着杨鸣谦,“我给我弟弟花一点钱怎么了,总比你把钱花给外人的强。
怎么,他还真是你流落在外的亲儿子不成?”
江佑怒气上头,一把将碗摔在地上,“我这辈子,就缜言一个儿子,你少在这里胡搅蛮缠。”
老生常谈的话,来来去去无非这几句,杨鸣谦早就听腻了。
眼看着江家夫妇又要为这事大吵一架,他将手上的表取下来,放在桌上,站起身,“江总,江太太,我还有事,就不打扰你们一家人吃饭了。”
江缜言赶紧站起身来,“鸣谦,你等一下,我和你一起走。”
付婉一听,着急了,看着江缜言道:“这饭还没吃呢,走什么走。
让他走,我们一家人好好吃顿饭。”
江缜言闻言道:“还吃什么吃。”
付婉见他要走,气更是不打一出来,“好啊,你们父子俩一条心是吧,这家里就我一个外人。”
,她伸手指着杨鸣谦,“就是你一个祸害,我上辈子真是欠了你的。”
江缜言突然拔高音量,大声道:“妈,够了,别吵了。”
付婉见他也向着杨鸣谦,心中的委屈,不甘一拥而上,看着江缜言道:“你吼什么吼,怎么,你也嫌你妈多事了是吧。
我还不是为了你,你现在倒是会做好人,等到你爸把家业都拱手让人,看你是不是还笑得出来。”
诺大的别墅里,几个人针锋相对,互不相让。
桌上的饭菜还冒着热气,餐厅的灯光明亮,脚下的地毯柔软,但没人感觉到它们。
只有那愤怒的言语,一字一句,像钢刀一般划在身上,来回搓磨。
杨鸣谦低头,有些记不清这是第几次争吵。
好像他站在这里的每一次,都是尖牙利嘴,像张着血盆大口的鬼怪,恨不得将他一口口吞食。
江缜言父子脸色也极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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