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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被——”
她脑海涌起无数种可能,他或是撞了人,或是打了架,总之是跟人起了冲突,不然怎会闹到警局?
原是他去无梁找他哥哥拿属于他的拆迁款,在路上碰到几个拖箱带包的上安居镇的人。
他心里一喜,以为是生意找上了他,在安居镇跑车的道理,他还不甚明白。
没想到这几个人原定的是唐番的车,他们也以为光头强和唐番他们是同一伙司机,就坐光头强的车到了镇上,还没到客运站,唐番带人堵了他的车。
几个人拿着棍棒上来就是一阵猛砸,所幸警车正在附近巡察,唐番一行人当即四散跑开,留着光头强在车上还惊魂未定摸不着头脑。
“一群不知死活的狗崽子,光天化日下也敢这样烧杀抢掠,还有没有王法啦!
死了阎王爷也不敢收!”
萧望听见周金枝的骂声,缩着脖子偷偷出了门。
方寸久回了家直奔后院取了酒,光头强看着瘦弱,实际酒量还挺大,一瓶酒也只把他灌得头脑稍不清楚,心里还跟明镜似的。
“儿子!”
小头爸爸站在花架上,绿叶把他的下半身都掩住,草帽遮住了大半边脸。
“你干什么去?”
方寸久没有回答,反问他道:“你在干什么?”
他那样无所依傍地站在上面,要是再摔下来,保不定会摔成什么样。
“剪枝!”
他挥舞着手中的大剪刀,身后橘红色云霞烧透了半边天,方建中有剪枝剪叶的爱好,在与欧阳诗结婚前便是。
“下来吧!
爸,上面太危险了,”
方寸久大声说,小头爸爸嘴角一个劲儿往下拉,拉着拉着眼角就要渗出泪来,儿子在吼他,居然在吼他,这可真是天大的委屈。
“没事儿,我也在这儿呢!”
老好人从一簇绿叶后面露出两颗大白牙,阳光照着更亮。
由于他体积较大,站着看下面有些虚,便趴在花架上,受力面积大些自然就安全了许多。
“啊,脚,脚粘上了!”
小头爸爸大声喊,方寸久急忙把酒放在一边跑了过去,小头爸爸曲着两条腿,偏向左边想要挪动右脚,右脚像被粘住了似的毫不为他的力道所动。
他又向右偏尝试移动左脚,同样徒劳。
一旁的老好人准备站起来帮他一把,他用尽力气往上一撑,胸前的衣服撕下一大块,他看着前胸,又看见直直盯着自己的方寸久和小头爸爸,三个人都还没反应过来,“拿错了,错了!”
凌穹气喘吁吁跑过来。
小头爸爸提起剪枝剪叶,老好人便说家里有给树杀虫防虫的药。
回家翻出急忙忙拿来,他在前面洒,小头爸爸在后面剪,两人配合颇为默契,此刻看着,忽觉有种难兄难弟之感。
凌穹看着样子是,便说是,待她认真一看,拿走的是强力胶。
“反着穿!”
凌穹在一旁给老好人出谋划策。
老好人不及走下花架,就地把衣服反了穿。
“还是不是个人,顶的是猪脑袋!”
凌穹的掩护工作出了差错,杨燕看见老好人光秃秃的后背便来了气,凌穹的落榜还未告段落,老好人又惹了她。
“你说说,你衣服怎么回事儿?”
凌穹向他做了个抱歉的表情,像只松鼠轻快地上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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