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啊!”
欧阳诗吃了一惊,心底疑惑他为何说出这样的话。
接下来她才知他话这样问的原因,“你说你,没事跑四川去干嘛,害得我儿子天天跟着担心!”
小头爸爸一本正经,方寸久那天打电话的情景清晰印在他脑海。
“还在跟你生气呢!”
杨燕低声对欧阳诗说。
天还没亮章医生就起床在房间摸索,他一遍又一遍告诉自己,今天无论如何也要找到工作,辛苦奔来的生命可不能说放弃就放弃。
“还早着呢,你再睡会儿!”
柳珍正在穿衣,也不知是哪个好心人的衣服,发下来她就拿着了,总之比衣不蔽体要好。
衣服是一件白色外套,发下来时还是崭新的,现在已有了洗不掉的污渍,说实话前半生她从没穿过别人的衣服。
现在穿着,感觉和新衣服也没什么区别。
“睡不着了!”
她躬下身穿鞋,鼻涕和着眼泪流下,抓了一把扔到鞋底,又梦到了章焱,梦中他被压在水泥板下在大声哭喊着叫妈妈。
“又梦到咱儿子了?”
她从床底拖出行李箱,拉链拉过在天边撕开一道口子,口子里现出灰白颜色,翻到箱底她从里面拿出章焱十二岁那年全家一起去拍的全家福。
章列俊拿外套的手略微抖了抖后收回,“他在怪我把他一个人扔在了那边。”
她语带哽咽,抱着相片靠着床哭了起来,没有声音,声音都被吞进了肚里。
章医生没有拿外套,他回头看见妻子抖动的肩膀,却没有听见哭声,心一下就痛了。
他退回到床边坐下,轻拍着靠床坐着的他妻子的背,“别让孩子们听见了!”
又道,“地上凉,小心感冒了!”
说完大约又过了一刻钟,他才站起来慢慢走了出去。
前方的路看得还不甚清楚,小巷很静,能够听见整个小镇的呼吸声。
章医生关门时章林生从卧室探出头,他住的是凌穹之前的卧室,他来之后倒头就睡,这么些天虽然坚持每天吃饭,无非就是端端碗。
章医生出门后他也紧跟着出门,脸碰在院子里的树桩上,之前的住户拉了绳子晾衣,现在绳子被收走了,独留孤零零两根木桩。
睡得太多,他的脑袋晕乎乎,出院门撞到系鞋带的方寸久。
方寸久每天早起,沿着巷子带着九哥跑个来回后去便利店工作。
“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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