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绣完她决定歇歇,走过去一看,纸上就写了“房屋出租”
四个字。
“半个小时就写了这么多?”
她问。
凌楼看着扔在桌边垃圾桶四周揉成团的废纸,又看看杨燕。
杨燕看见那堆废纸吃了一惊,她随手拾起一张展开,歪七扭八写着斗大的“出租”
二字。
“这么长时间没写生疏了!”
看凌楼和杨燕没有搭腔,老好人又自顾自地说道,“我以前写的字可是我们班上数一数二的好!”
杨燕继续捡起地上揉皱的废纸展开看。
“你这写的什么,房屋的地址和电话总要留下吧!”
杨燕说。
“放门外就不用写了吧!
人家一看那房子,也就知道了!”
“那您这辈子估计是看不到租客了!”
凌楼噎她,这巷尾向来少有人来。
老好人抓起桌上写好的四字,揉成一团投篮般扔进了垃圾桶。
杨燕睨他一眼,他眼角的皱纹拉到太阳穴,“找出来补几个字,找出来补几个字!”
他缩着脖子跑到垃圾桶旁,看了看他儿子,又看了他妻子,不知道该捡哪一张,只好讪讪站在一旁。
“凌楼你写!”
杨燕抓起一张纸在桌上拍得山响,她忍住疼痛故作镇定地说。
“写,写!”
老好人在一旁挤眉弄眼。
凌楼拿起毛笔,龙飞凤舞了一番,老好人暗笑,果然是个傻小子!
“我不会写,从来没写过毛笔字!”
凌楼看见自己像母鸡扒出的几个字,苦恼地说。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此刻伤害的虽然是儿子,心里也在沾沾自喜,儿子扒出的几个字终究不如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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