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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蕾子,你和阿姨是不是在这里住过?”
林奈站在院落最中间,呆着头问。
安蕾点头说:“我妈说,在我未记事之前,我们一家三口居就住在这里。
后来爸爸单位分配了楼房,才搬离出去。”
安蕾看着清澈的雨水沿着屋檐滴落,形成诺大一片污泥水泡,落寞之情溢出心田。
她伸出手去抚触楼梯铁栏,想起妈妈说过,这里的扶手更早些时候是木头做的。
朝上看去,发现通往二楼的楼梯处已被隔离带堵住。
她不禁心中自语:“这些破败已久的建筑,今后将何去何从呢?”
安蕾拍下几组照片,撑伞来到院落中央,来回踱步于厚厚的香椿草上。
林奈也撑伞跟来,问:“蕾子,干嘛呢?”
“你看这野草,就生长在城市高楼里,真是难以置信。”
安蕾说。
林奈笑得富有深意,说:“最开始从事庭院设计时,我扛着铁铲,不知清理了多少这种杂草。”
安蕾幽幽道:“总觉得,让外地来客看到这些草不太好。”
林奈停了会儿,说:“这个简单。
明天周六休息,你我拿些工具,将这些草除掉。”
两人收拾妥当,准备离开。
安蕾迈出三合里铁门,余光瞥去,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走进旁边另一座尚未征收的里院。
是葛析蓉。
她居然住在里院?
安蕾心里发紧。
想到葛析蓉说男朋友给她在某小区租了房子,更觉得眼前事实稀奇。
两姐妹回到咖啡馆后,安蕾一直在回想葛析蓉踏入于里院的一幕。
青岛里院居住环境较差,都是由社会底层老人和外来乡村打工人居住。
像葛析蓉这种来自济南的大学生,除非有极大经济困难,本不至于羁泊于此。
安蕾思来想去,觉得这属于她人隐私,只得将此事埋在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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