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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如何猜测,诸葛端云在接到诏书的那一刻就已经被卷入进去了。
事实上自古皇位之争,身为皇家子弟很难独善其身,要么独成一派赢了就可以登基称帝,要么依附于其他派阀,若是赢了,自己既不当皇帝也可以保的安全。
只不知诸葛端云属于那一种,日后的会如何了。
诸葛端云虽然性子孤僻嘴巴也毒,但是就冲着他对长公主的孝心,冲着长公主病危时他独自一人入雪山为母寻参的事,宁阳便觉得这人其实心肠不坏,也不是那么讨厌。
只希望他能在大夏的这场帝位之争里全身而退,虽然上次在芷兰宫里的事两人关系算不上好,但不知为何,她心里很不希望那是最后一次想见。
”
当初就不该让端王爷如此匆忙地回夏的,至少让他准备准备再走也好。
“永阳咬了咬唇意有所指地道。
安阳听了眨了眨眼道:”
什么准备准备?要我说,父皇也真是的!
端云表哥可是长公主的独子,当初走的时候父皇怎么不干脆借些兵马给他呢?等他当了皇帝,娶大姐姐去当皇后不是很好吗?“
贤阳正喝着茶,险些没喷出来,苦笑道:”
四妹妹,这话怎能乱说?“安阳不乐意地道:”
怎么是乱说了?大姐姐不也是这意思么?“
意思一样,可是话不一样好不好?毕竟不是一个国家,借兵的事儿没有说的那么容易,而且皇帝皇后的话怎能乱说。
安阳对这些忌讳向来不放在心上,她是想什么说什么,这几年大家都习惯了。
只是陆呈今儿第一次见安阳,听了她的话愣了愣,随即便大笑了起来:”
听闻承平公主才华无双,没想到性子竟这般直!
“
安阳道:”
才华和性子有什么直接关系?“陆呈道:”
怎能没有?我在樊贡城时就曾听闻过你做的诗。
我听到那句‘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的时候,曾猜测作得此句的女孩子该是个心思灵秀的。
后又听得那首‘如梁上燕,碎碎常相见’时,觉得该是个清新含蓄的。
再听得‘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时,又觉得实在是豪情壮志,听得我这个男儿都自觉不足!
今儿见了公主,总不免猜想,公主的性子究竟是如何的?“
陆呈一番话让众人都向安阳投去探究的目光,当年的诗作只怕大家心里难免惊叹之余也有些想法,只是这么问出来的,陆呈算是第一人了。
宁阳暗自笑了笑,心道:陆小世子,你已经接近真相了。
安阳已经愣住了,想来是陆呈的话让她领悟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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