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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场合女眷不方便露面,温娘子让苍伯柳江等把早已经备好的茶果喜饼分送于邻舍,又让涵娘出面招待坊正武侯等贵客。
这等场面实是让坊正颇有意外。
这家迁来两年,一直深居简出,极少与外人打交道。
只知道姑母领着侄儿侄女居住,却不曾想:“贵府大娘子未曾出过门?”
若是出嫁过的妇人,哪怕和离归家,也断没有不出来见客的道理。
涵娘欠身笑答:“是。
我家娘子家中连丧,耽误了花期。
后郎君早故,留下侄儿侄女,便一直守节在家。
是故,不便出来招呼贵客。”
“这有何难?明日坊正遣官媒娘子来便是了。
如今府里有了贵人,何愁没有好婚事?”
昭国坊总武侯姓于,行七,是再粗直不过的,当下便说了这等话出来。
涵娘但笑不语,只吩咐仆婢奉了上好的浆酪来。
坊正葛里倒是个有些心思的,一边饮酪一边暗中打量这所院落。
不大只有三进,屋舍整理得虽齐整,却也不见太过特别之外。
倒是这府里的仆婢们有些意思。
模样周正伶俐,一看便是规矩家里教出来的,这等模样贱口行里最差也要卖个十金。
门口散喜饼的老叟看得和和气气的,可跟在他旁边的那个黑脸壮汉却不似是常人。
更别提出来待客的这个管家娘子了!
仪容端正,言语周到,万难挑出一点不是来。
这户人家,到底什么来历?
因今日只是报喜,所以略饮过便告知了。
葛坊正心里有事,一气回到家中,便使了心腹下人去国子监那边打听。
天色近暮的时候,终算是归来了。
“如何?到底是个怎样来历?”
那仆人脸色一红一白的,又是惊又是喜,喘了好几口气才把话匀了出来:“官家,可不得了了。
那温家……那温家,竟是虞国公的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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