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那会儿每天追着林家三小子跑的时候也是差不多模样。”
苏二夫人在一旁笑笑,接话道,“那也算不得完全一样,如今太后和皇上都赏了婳儿东西,太后更是还特意将婳儿召进宫去闲聊,外头如今说起婳儿也可比以前好听多了。”
苏老夫人抿了一口茶,了然地跟着笑了一下,道,“人嘛,多是人云亦云罢了,更何况如今还有太后撑着。”
这时,松鹤堂外头守着的小丫鬟走了进来禀告道,“老夫人,二夫人,太后身边的宫女已经候在门口了,说是太后想接大小姐进宫说会儿话。”
老夫人闻言,只是稍稍疑惑了一瞬为何今日来接人的不是女官后,便挥了挥手让人赶紧去叫苏婳。
当苏婳简单收拾了一下带着桃子和茶宝走到门口时,看着马车边候着的人,她微微一愣。
来人可不是太后身边的宫女,是李玄知身边的女侍卫,月见。
瞧着苏婳出来,月见忙上前几步行了一礼道,“月见见过苏大小姐。”
苏婳提着裙子几步下了台阶,一把扶住月见的手臂,压着声音道,“怎么是你来了?可是那日的方子不对症,他的身子又不好了吗?”
月见摇了摇头,也压下声音回道,“昨日夜里突然又咳了血,如今躺在榻上一直半睡半醒的,拂风姐姐觉得不太对劲,便让我来请苏大小姐过去看看。”
一听这话,苏婳抿了抿唇,笑着抬声道,“劳烦姐姐亲自来接,我们这便进宫去吧,莫要让太后等久了。”
月见会意,再次恭敬行了一礼,将苏婳请上了马车。
马车摇摇晃晃地很快就动了起来,苏婳坐在车子里开始回想最近给李玄知用的方子。
那日夏狩回来赐下圣旨后,她便再也没有见过李玄知了,说是于礼不合,婚前不能见面,苏婳便也乖乖应承了下来。
到底当时她在七月夏狩上先斩后奏,惹恼了长辈,如今也该乖巧些才是。
年轻到底还是身体的本钱,那日瞧着南陆吐血昏迷过去了,还以为他快要不行了,只是没想到他也不过只是在床上躺了几日,便又重新生龙活虎了。
是故这段时间里,她与李玄知之间的病情交流往往是通过南陆给桃子带信,桃子也给她带进来,她根据李玄知对自己身子的描述再定了方子送回去。
只不过,医术一道本就讲究望闻问切,如今全凭病患自述,的确还是有些不太妥当。
马车很快便在中途转了个弯,停在了一条小巷子尽头,尽头那儿还停着一辆不起眼的灰幔马车。
苏婳跟着月见一道坐上灰幔马车后,前头的马车先一步离开继续朝着宫中方向驶去,过了会儿灰幔马车才动了起来,带着苏婳停在了淮王府的后门处。
拂风一早便等在后门了,听到响声忙又打开了门来,将苏婳迎了进去。
甫一踏入王府,月见便抱起茶宝带着桃子往另一边走去,瞧着苏婳微微敛眉,拂风行了一礼道,“王爷如今半睡半醒的状态还瞒着府里其他人,所以只能劳烦苏大小姐一人走一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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